2013年5月9日 亲情不断电

文洁来信:为世界和平祷告@@小屋第14章:动词及其他

亲情不断电130509——水玲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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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洁讲了她目前的现状,也提到了她现在所居住的家乡祷告,因为朝鲜半岛的局势大家都很清楚,特别文洁提到她的家乡就在辽宁丹东的丹港市,离朝鲜很近,站到他们那里的高楼就可以看见朝鲜的山,而且在他们的区域里面,离朝鲜最近的只有一道铁丝网之隔。她说隔着铁丝网就可以看到人民的劳动场景了。

她还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去过雅鲁藏布江,但是坐在船上的时候,一边就是丹东,一边就是朝鲜。她说朝鲜人民很友好,有时候看到船上有游客,他们还会热情地打招呼。不过,朝鲜的经济不是很发达,看着一边丹东的高楼大厦,再看着一边朝鲜的平民房子,她说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她说她去的时候已经八九年前了,现在应该已经好些了吧?从这里可以看到,文洁真的有一颗善良的心,她总是朝好的、正面的方向去看,这其实也是我最喜欢她的一点,也是我觉得应该向她学习的地方。

在信里文洁也提到为她的心愿和梦想来祷告、来顺服,她愿意顺服上帝爸爸的旨意,她也愿意相信人的尽头就是上帝的起头,上帝爸爸一定会为她和她的妈妈开道路的。她在这里还发起一个非常大的代祷事项,就是希望这个世界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疾病,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眼泪。

我相信文洁的心愿一定都明白,祂爱我们胜过我们自己,只是我们对自己没有把握,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也需要勇气和决心去改变一些现状。我很明白你的心愿,也希望在上帝的爱和呵护之下,你可以美梦成真,也让我们藉着文洁的口,把所有的欺骗化为祝福。


小屋第14章:动词及其他

麦肯此刻专注地望着沙瑞昱,而沙瑞昱在发言的时候似乎是从椅子上升起,身上难以捉摸的色彩与光影摇曳着发出微光,室内隐约充满了各种芬芳的气息,味道好像熏香一样,使人轻飘飘的。

“麦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设立十诫?”

麦肯想了想回答说:“我想至少他们教我的是,十诫是你们希望我们人类遵守的一套规矩,为的是在你们良善的恩典里面活的公义。”

“呵呵,但愿你说的是事实,不过并非如此。”沙瑞昱反着说:“那么你认为有多少人是活的公义,能进入我良善的恩典呢?”

“如果大家都像我的话,那人数就不算多。”麦肯评论道。

“其实,只有一个人做到了,他就是耶稣。他不仅遵守律法条文,还特地实践律法的精神。但是,麦肯,你要了解,要做到如此他必须全然依靠我。”

“那我请问你们,为什么又要给我们那些戒律呢?”

“其实,我们是想让你们放弃,不要再想凭自己达到公义,那是一面镜子,只是要显现出你们独立生活的面目有多么的污秽。”

“但是我确信,你们知道,有很多人认为守戒律就能达到公义呀。”

“可是你能用照出自己有多污秽的镜子来洁净你那张脸吗?要知道,规矩里没有怜悯或者恩典,连一个错误也不允许,那就是为什么耶稣为你们成就了一切。因此,戒律不再对你们具有管辖的效用,而那些曾经没有办法达到的要求的律法,‘你不可’则成为我们在你身上实现的应许。”此刻沙瑞昱已经在滚动,面色翻腾移动着,“但是一定要记得,如果独自一个人独立的生活,这个应许就落空了。耶稣让律法的要求停歇,律法也不再有任何控诉或命令的权力,耶稣既是应许,也是应许的实现。”

“那你是说我不必守规矩了吗?”麦肯此刻已经不再吃东西,他专注于这场对话。

“是的,在耶稣里,你就不在任何律法之下,万事皆合法。”

“你不是认真的吧?你又把我搞糊涂了。”麦肯说。

“小子,”老爹打岔,“你什么都还没听到呢。”

“麦肯,”沙瑞昱继续说:“害怕自由的人就是没有办法信任我们活在它们里面的人,企图保有律法就是宣告独立。说穿了呢,这是一种继续控制的方式。”

“呃,你的意思是,呃,那就是我们这么喜欢律法的原因吗?呃,给我们一些控制力?”麦肯问道。

“它让你有权利评断他人,”沙瑞昱继续说:“感觉自己比其他人更优越,你相信自己比你评断的人过着更高标准的生活,强制执行规矩是想从不确定中创造确定,徒劳无功的企图,特别是以一种更微妙的词来表达出来的规矩,比如说责任和期许之类的,而与你可能以为的正好相反,我非常喜欢不确定,规矩不能带来自由,只有控诉的权利。”

“哇!”麦肯忽然明白了沙瑞昱的话,“你是说责任和期许是另一种规矩,我们不必受它们的限制对不对?我听对了吗?”

“听对了。”老爹再打岔,“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沙瑞昱,他就交给你了。”

麦肯不理会老爹,反而选择专心在沙瑞昱的身上,而这并不容易。沙瑞昱对老爹微笑,接着注意力又转回到麦肯的身上,她开始缓慢而且从容地说:“麦肯,我随时都把动词的重要性放在名词之上。”她停下来等候,麦肯不太确定应该怎么样理解她奥妙的论点,只好说出心里唯一想得到的话。

“啊?”

“我!”沙瑞昱张开双手,把耶稣和老爹环抱进去,“我是动词,我就是我,我将来仍然是我,‘我’是动词,‘我’是活泼的,精力充沛的,永远在运行移动,‘我’是有生命的动词。”

麦肯仍然觉得自己的表情好像呆若木鸡,他知道沙瑞昱说的字句,可就是连不起来。

“因为‘我’的本质是动词,”沙瑞昱继续说,“‘我’是动词,比名词更协调,比如忏悔、悔改、生活、爱、回应、成长、收割、改变、撒种、快跑、跳舞、唱歌等等的动词。另一方面,人类很懂得把鲜活而充满恩典的动词变成死气沉沉的名词或者原则的窍门,还带着规矩的恶臭,活生生的会成长的东西就死了。名词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个创造出来的宇宙和物质实体,但是如果宇宙只是一团名词,那么宇宙也是死的。除非‘我’就是动词,否则就没有动词,而动词才会让宇宙有生气呀!”

“然而……”麦肯心中虽然隐约地开始闪现微光,但是他仍在挣扎,“然而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呢?”

沙瑞昱似乎对麦肯的缺乏了解并不感到惊奇,坦然地回答说:“要让东西起死回生,就必须在那些混乱的物中引进新鲜活跃的东西,要从只是名词的东西转换成活泼不可预测的东西,转换成现在式,有生命的东西,必须从律法转变成恩典。我可以举两个例子吗?”

“请说,我洗耳恭听。”麦肯表示同意。耶稣在一旁咯咯地笑了,麦肯对他皱起眉头,接着才转向沙瑞昱。

当沙瑞昱重拾话题的时候,脸上隐约略过一丝微笑:“我们就用你们的两个词来说吧,责任和期许。你们的词语变成名词之前,原本是我的词语,是潜藏的动作与惊艳的动词,是回应及预期的能力,我的词语生动活泼,充满了生命和可能性。而你们的词语是死的,充满了律法、恐惧和评断,那就是你们在经文里面找不到责任这个词语的原因。”

“妈呀!”麦肯露出了怪的表情,开始明白这段话的意思,“我们似乎还常常用到这个词啊。”

“呵呵,宗教必须用律法来取得权利,并且控制他们需要的人才能生存,我给你回应的能力,而你的回应是在任何的状况都能够去爱和服务。因此每个时刻都不同,都独特而美妙,因为我是你回应的能力,所以我必须在你里面。如果我只是给你责任,我可能根本不必和你同在,那责任就应该是一项必须履行的任务,必须尽到的义务,也是会失败的东西。”

“妈呀,我的妈呀!”麦肯又重复地说了一次,但是语气并不热烈。

“下面我想用友谊来做个例子,就知道从这个名词中移除生命的元素能多么剧烈地改变一段关系。麦肯,假设你和我是朋友,我们的关系存在一种期盼,当我们彼此相见或分离的时候,就会有要在一起欢笑、交谈的期盼,这种期盼没有具体的定义,它生动、活泼。我们共处的时候,浮现的一切都是独特的领悟,没有其他人能够共享。但是如果我把期盼改成期许,不管是说出口的还是没有说出口的期许,那么会怎么样呢?突然间律法就进入了我们的关系,我开始期许你的表现能达到我的期许,我的生动的友谊迅速地恶化为带有规则和要求的一种死东西,它不再是关于你和我,而是转化为朋友该做什么事或者好朋友应该担负的责任。”

“我明白了,或者,”麦肯再补充说:“比如说父亲、丈夫、员工或者是各式各样的责任,我懂了!我宁愿活在期盼里。”

“呵呵,和我一样。”沙瑞昱若有所思地说着。

“可是,如果没有期许和责任,难道不会把每件事都弄得分崩离析了吗?”

“只有在你属于那个世界又分离,属于律法控制之下的时候,才会这样。责任和期许是罪恶、愧疚存在的基础,而且为促进成果是身份与价值这个观念提供了价格。你很清楚,没有活出别人的期许是什么感觉。”

“唉呀妈呀,我当然清楚了,”麦肯喃喃自语说:“那种感觉可真是难受哇。”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一个新的想法闪过了他的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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