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31日 亲情不断电

理家理心·小屋

 

亲情不断电161031——王豆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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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贤妻良母俱乐部,关于女人的话题,今天要郑重的推出一本书:马睿欣姐妹的《理家理心》。
这是一本能够给你带来很多新鲜的体验,因为里面有很多知识是你从未学过的。你会发现把一些东西丢掉,你的心也会跟着轻松呢!过日子当中,家带给你的是什么呢?你有没有疲惫的时候呢?理家理心的路呢,可能值得我们来来回回走很多次。
在看《理家理心》中,会不由得想起创世纪。《圣经》说,上帝在造人之初看那人独居不好,要造一个人来帮助他,于是就有了夏娃,他们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家。上帝做的每一件事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那么,家对我们有什么作用呢?你会发现,自己的心跟着家跌宕起伏,有时开心,有时苦恼。我们牵挂的是一个家,离不开的是一个家。家对我们这么重要,所以我们更要学习一下理家的功课。
这本书还会让你学到专注,做事情变得细致,你的心也会慢慢变得细致起来。有时候心情不好,会用花钱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其实,人常常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买回来的是并不实用的。回来囤在家里,又会把家变得凌乱。也就是说,简朴才是真的美。
理家理心,今天只是开篇,期待着在今后的节目中和你一起学习理家理心,一起成长进步,一起体验女人的美丽心灵、美丽家。
接下来,我们一起来回顾非常棒的小说——小屋。
当一个人宣称自己和上帝共度了整个周末,而且还是在一栋山间小屋里,有谁不会感到怀疑呢?这就是《小屋》的故事:
自从我和麦肯一起到邻居家帮忙捆给牛吃的干草那天算起,我们已经认识二十多年了。从那时起,我和他就像时下年轻人所说的“铁哥们”一样,同吃、同住、同乐、同苦。我们的对话有着一种深刻的乐趣,总是点缀了很多笑声,偶尔也会落下伤感的眼泪。老实说,我们年纪越大,情谊也就越深厚。
他的全名是麦肯锡·艾伦·菲利浦,不过多数人都叫他艾伦。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男人的第一个名字都一样,但大家都知道他们中间的名字,可能是为了避免一世、二世、三世或大麦肯锡、小麦肯锡等无谓的称呼。这对辨识电话推销员也很有效,特别是那些喜欢用跟你很熟的语气称呼你的人。所以他和他的祖父、父亲,还有他的长子都有麦肯锡这个名字,但一般人都用中间的名字称呼他们。只有他的太太小娜和亲近的好友叫他麦肯。
麦肯在中西部某处出生,是个爱尔兰裔家庭的农场小孩,家规严厉,相信双手劳动的价值。他的父亲虽然表面上笃信宗教,但这位过分严格的教会长老却是不为人知的酒鬼,尤其是不下雨、或太早下雨,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多数时候。麦肯绝少提到他,只要一提,他脸上的表情就会像退潮般顿时失色,仅留下暗淡无光的眼神。从他告诉我的几个故事,我知道他老爸不是那种“一睡解千愁”的醉汉,而是恶毒卑鄙的“先打老婆再求上帝饶恕”的酒鬼。
事情的关键点发生在一场青少年信仰复兴会上,十三岁的麦肯锡勉强向教会牧师袒露了心声。麦肯受到当时牧师呼召的感动,泪眼坦承他不只一次目睹喝醉酒的爸爸把妈妈打得不省人事,而自己却从来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帮助她。麦肯没有料到的是,听他忏悔的神职人员与他的父亲在同一个教会服事,因此等他到家时,他爸爸已站在前廊等他,妈妈和姊妹们都离奇缺席。事后他才得知她们都被送到姑姑家,好让父亲能毫无顾忌地教训这个逆子何谓尊重。他被绑在房子后面的大橡树上将近两天,每次他爸爸恍忽醒来、放下酒瓶,就会一边念着《圣经》经文、一边用皮带鞭打他。
两周后,当麦肯终于能再抬起脚走路时,他干脆动身离家出走。但离开之前,他在农场的每个酒瓶里都下了毒。然后他从外面的小屋旁挖出一个小锡盒,里面装了他所有的宝藏:一张全家福照片,每个人都因直视太阳而瞇着眼睛(他爸爸站在一边没有加入)、一张一九五○年的棒球卡、一个装有一点点香水(他妈妈唯一搽过的香水)的小瓶子、一团毛线球和两根针、一小架银合金美国空军F—八六喷射机,和他的毕生积蓄──十五块一毛三。他溜回屋子,在父亲又喝醉躺着鼾声大作时,把一张纸条塞入妈妈的枕头下,上面只写着:“希望有一天您能原谅我。”他发誓再也不回头,而他也办到了──只是为时不久。
十三岁根本还不算是个大人,但麦肯的选择不多,而且适应得很快。关于之后那几年的事,他说得不多。那段时间他多半待在海外,在世界各地工作,寄钱给姥姥姥爷,再由他们转交给妈妈。在某个遥远的国度,我想他甚至在某种恐怖的冲突中拿过枪。自我认识他以来,他就极为痛恨战争。二十多岁时,他终于在澳洲的一家神学院落脚。神学院毕业后,麦肯回到美国,与妈妈和姊妹们取得和解,然后搬到奥瑞冈州,在当地认识并娶了娜内特·山缪尔森。
在口水满天飞的世界里,麦肯是个实际动脑与动手的人。他的话不多,除非你直接问他,而这又是多数人知道应避免的事。当他真的说话时,你又会纳闷他是否是个外星人,因为他对人类思想与经验的看法和每个人都不一样。
问题是,他的道理通常让人不舒服,因为这个世界上,多数人宁愿只听自己习惯的论调,而那些论调通常都乏善可陈。认识他的人大致还算喜欢他,只要他不表达自己的想法就好。他真的开口讲话时,他们也不会不再喜欢他──只是人们都会对自己不再那么满意。
麦肯有一次告诉我,他年轻时会比较自由地表达心声,但他承认这种言谈多半是一种掩饰伤痛的生存机制,最后常常会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在周遭的人身上。他说他有一种指出别人的错误并加以羞辱、同时又维持自己虚假的权力感与控制感的方法。听起来不太讨喜。
说到这里,我回想自己向来认识的麦肯──相当平凡,绝对不是明显特别的人,除非真正认识他的人才会这么想。他将近五十六岁,而且相当不起眼,是个微胖、头发渐秃、矮小的白人,很多男人都可以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你在人群中可能不会注意到他,他在每周进城一次开业务会议的地铁里打盹时,你若坐在他旁边可能也不会觉得奇怪。他在家中的小办公室完成大多数的工作,卖的是高科技组件:就是能让一切跑得更快的小玩意儿,彷佛生活中的一切还不够快似的。
你不会明白麦肯有多聪明,除非你刚好偷听到他可能正在和专家进行的对话。我曾经听过,他说出口的语言忽然不太像英文,我发现自己难以理解如宝石之河般滔滔涌出的概念。他几乎对任何事都能言之有物,即使你感觉到他对事物有着强烈的信念,但他就是有种温和的方式,能同时让你也保有自己的信念。
他最喜爱的话题都是关于上帝与创造,以及人为什么相信自己所做的事。他会眼睛一亮,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而且忽然像小朋友般,全无疲惫,人也变得年轻不老,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抑。但同时,麦肯又不太笃信宗教,他与宗教似乎有种爱恨交织的关系,甚至与他怀疑的上帝之间,也是这种忧郁、遥远、冷漠的关系。小小的冷嘲热讽偶尔会从自制的缝隙中流出,像从他内心深井中射出的尖锐毒箭。虽然有时我们俩在礼拜天会同时出现在当地的传统教会(我们喜欢称呼那个教会叫圣约翰浸信会第五十五独立聚会所),但是你可以看出他在那儿不太自在。
麦肯和小娜已结婚三十三年以上,过着相当幸福的日子。他说小娜救了他的命,也为此付出了珍贵的代价。出于某种难以理解的原因,即使我感觉他早年曾严重伤害过她,但她现在似乎比以往更爱他。我想既然我们的伤害多数都由关系而来,所以疗愈也将从关系而来,我也知道对局外人而言,上帝的恩典很少是合理的。
无论如何,麦肯娶了条件比自己好的人。小娜是维系家人情感的粘合剂。麦肯在一个有着大片灰色地带的世界里挣扎,而她的世界则多半黑白分明。小娜自然而然地拥有许多常识,她甚至不认为这是一种恩赐。她为了养家而放弃了追求当医生的梦想,但做为一名护士,她在自己选择的照料癌症末期病人这份工作上,已经有杰出的表现,也获得不少赞赏。麦肯与上帝的关系是宽广,小娜则是深入。
这对奇特的佳偶有五个异常漂亮的孩子。麦肯喜欢说他们好看的外表都是遗传自他,三个男孩中有两个已经离家:小强新婚燕尔,在当地一家公司担任业务;而泰勒刚从大学毕业,去外地攻读硕士学位;贾许和妹妹凯瑟琳(凯特)仍在家里,在当地的小区大学就读;然后是迟来的孩子梅莉莎,我们喜欢叫她蜜思。你会在接下来的书页里更了解他们其中几个。
最近这几年该怎么说呢?应该是独特非凡吧。麦肯变了,他现在比以前更不同、更特别。我认识他这么久,他一向是相当温和善良的人,但自从他三年前住院后,他变得……嗯,更亲切了。他已经变成相当罕见的那种能对自己感到完全自在的人。在他身边,我也感到无法在任何人身边感受到的自在。每次我们要分开时,我总是会有一种刚刚经历一场此生最精采的对话的感觉,即使通常是我在说话。
关于上帝,麦肯的理解不再只是广泛,而是极为深入。但他为这种探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现在和七年前的状况截然不同,七年前“巨恸”进入他的生命时,他几乎完全不说话。大约就在当时,而且将近有两年的时间,我们不再一起厮混,好像彼此间有一种没有说出口的协议。我只是偶尔在当地的杂货店里看到麦肯,在教会就更少见到他了。我们虽然通常会交换一个礼貌的拥抱,接下来却不会多说什么。他连正眼看我都很困难,或许他不想进行一段可能会撕裂他受创心灵的谈话。但在一场的严重意外后,一切都改观了。
我只想说最近这几年,麦肯似乎重新获得了生命,也移除了“巨恸”的重担。三年前发生的事完全改变了他的生命之歌,我也等不及要为你演奏这首曲子。虽然麦肯的口语表达相当好,却对自己的写作技巧不太有把握──他知道我对写作有热情,便问我是否愿意代笔,为孩子们和小娜写下这个故事──他的故事。他要用一个故事来帮助自己,向他们表达深刻的爱,也帮助他们了解他的内心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那个地方:那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相信上帝,他可能也在。当然,即使你不相信上帝,他可能还是在。那就像他的作风。上帝被称为爱管闲事大师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以下就是我要讲述的麦肯的小屋的故事。你或许会觉得非常奇幻。无论其中的某些部分究竟是真是假,我都不予评断,只能说有些可能无法以科学证明的事,却仍可能是真的。我会诚实地告诉你,身为这个故事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深处受到极大的影响,我过去从未碰触过内心这片地方、甚至不知道内心存在着这样的地方。坦白说,我巴不得麦肯告诉我的每件事都是真的。大部分时候,我会跟他一起待在那个世界,但有些时候──当具体可见的世界和电脑似乎才是真实的世界──我会跟他的那个世界失联,也会产生怀疑。
最后有几项不负责任的声明:麦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恰巧看到这个故事却觉得很不喜欢,那么他要说:“对不起……但这个故事可能本来就不是写给你的。”但话说回来,或许就是写给你的。你以下听到的是麦肯竭尽所能记住的事。这是真实的事情,也是他的小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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