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8日 亲情不断电

理家理心(37)布置温馨的客厅amp;小屋

 

亲情不断电161228——路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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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的家人们好,今天的贤妻良母俱乐部不一样了,因为我们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蓝依。
嘉宾(蓝依):大家好,我是蓝依。
主持人(梦远):我看到她的时候是在几个月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子她的服装不一样,那时候还真的不知道她是跟家里的装饰有关系,我只是觉得她把她自己装饰的就很别致,所以印象深刻,后来才知道,她是做这方面的专业,而且很多年了。
嘉宾:对,我在深圳的时候就开始做有关这方面的工作,跟室内装修设计,跟室内装饰都是有关联的。
主持人:我们最近一直在理家理心,在我们贤妻良母里面,家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女人也要理家。谈到了客厅这一部分。
嘉宾:一个家的客厅其实是最重要的,因为我们会在客厅接待很多我们自己的亲朋好友,甚至是邻居,都会来到客厅,在这里开个party、喝喝茶、大家聊聊天什么的。客厅其实要花很多心思。首先一点说是客厅的颜色很重要,有的人喜欢说我把所有的墙都刷成白色,可以白色的墙,但是在你的装饰品,比方说,画儿啊,比方说你的沙发的颜色选择上,你配色就要配好它。而且最好不要放太多零碎的东西,如果您不是一个特别爱收拾家的人,不建议朋友把客厅弄的太多的东西,因为你会在用的过程中越来越多。所以说,客厅能够有一个温馨的氛围,然后简洁一些,这样子的话,我们收拾起来也容易,因为客厅经常会有一些孩子,尤其家里有孩子的,回来书包一扔,衣服到处一扔,所以说,通常我自己的孩子我是要求他们所有的衣服要扔就扔到家庭厅吧,客厅因为是我们的“脸”,所以我是非常重视客厅。
主持人:你很好接待朋友?
嘉宾:对,因为我很喜欢跟朋友在一起,所以我买房子的时候我先看的就是客厅,如果客厅太小,我是不会选择的。有的人觉得说,“我要拴住老公的胃。”这个是很重要,先生才能天天回家吃饭啊,怎么怎么样。但是我觉得更重要的一点,其实还是在为他营造一个温暖的家,这个更重要。因为他如果为了一顿饭回到家,他可能吃完饭就想走,因这这前不够温暖的时候,他会觉得不想长呆下去。如果有一个温暖的家,他可能下了班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因为回到家太舒服了,每一个地方都让他觉得,无论是坐在那里看书,看电视,喝个茶,等着你把饭做好给他端上来,他都是觉得是一种享受。但是你的家,他一回到家里,到处都是衣服,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还没有他办公室整洁,所以他也会很不舒服。虽然说,有的男人他们不太注重这些细节,他们回去也是,包,衣服到处扔,但是他是希望后面有一个妻子帮他收,这就是上帝造我们女人的功能。
主持人(新乐):你这么说我就想到一点,我去蓝依家里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她们家除了客厅布置的很漂亮,这就不用说了,连他们家吃饺子用的碟子,都是很美的,我就想,你的先生在你家里吃饭,比五星级里面享受多了。
嘉宾:因为我觉得女人,上帝造我们不光是要我们来到这个世界能生孩子,能辅助丈夫的一些事情,家里的事情我觉得多数还是我们要把多一点的心思放在家上面,放在家里的布置啊,还有自己的布置,布置自己、布置家,这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孩子是夫妻两个人的,我们可以一起来抚养、培养他们。我们自己的家很重要,如果我们自己营造一个温馨的家,带给我们的后代,她们也会培养出来。我的大女儿她自己的小家我去她们家看,她很多东西都是从原生家庭带过去的,她买的锅都跟我的一样。然后她做事情的这种条理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我就看到一个之前的年轻的我。所以做为我们结过婚的女人来说,我们真的是有必要在方方面面很多地方我们都不要放弃一个字,就是“美”,我们要把这个“美”字时刻放在心里,不是说一定大眼睛双眼皮才漂亮,人家单眼皮的人也很漂亮,她也有她自己那种独特的美,独特的味道在那里。所以我们每个人的家也不一样,大房子有大房子的味道,小房子有小房子的温馨,所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阿爸父给我们的。我们接受阿爸父给我们的这份礼物之后,我们就要用心去打扮它,用心去爱护它,管理神给我们的产业。
主持人:我听出了珍惜两个字,我感受到了你是从心里面很珍惜你的家,你的家人,我觉得这也是拥有家的女人必备的条件。很多时候我们各自忙碌,女人现在也有很多自己的爱好,这个爱好不一定是布置家,所以我们很多时候要好好想一想,当我们拥有家的时候,要从珍惜开始,慢慢学。当我们布置家的时候,我们的亲情也会彼此珍惜起来。
小说连播:小屋
麦肯此刻专注地望着沙瑞依,而沙瑞依在发言的时候似乎是从椅子上升起,身上难以捉摸的色彩与光影摇曳着发出微光,室内隐约充满了各种芬芳的气息,味道好像熏香一样,使人轻飘飘的。
“麦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设立十诫?”
麦肯想了想回答说:“我想至少他们教我的是,十诫是一套你们期望我们人类遵守的规矩,为的是在你们良善的恩典里面活的公义。”
“呵呵,但愿你说的是事实,不过并非如此。”沙瑞昱反驳说:“那么你认为有多少人算是活的公义,能进入我良善的恩典呢?”
“如果大家都像我的话,那人数就不算多。”麦肯评论道。
“其实,只有一个人做到了,他就是耶稣。他不仅遵行律法条文,还彻底实践律法的精神。但是,麦肯,你要了解,要做到如此他必须全然倚靠我。”
“那我请问你们,为什么又要给我们那些戒律呢?”
“其实,我们是要你们放弃,不要再想凭自己达到公义,那是一面镜子,只是要显现出你们独立生活的面目有多么的污秽。”
“但是我确信,你们知道,有很多人认为守规矩就能达到公义呀?”
“可是你能用照出自己有多污秽的镜子来洁净你那张脸吗?要知道,规矩里没有怜悯或者恩典,连一个错误也不允许,那就是为什么耶稣为你们成就了一切。因此,戒律对你们不再具有管辖的效用,而那些曾经没有办法达到的要求的律法,‘你不可’则成为我们在你们身上实现的应许。”
此刻沙瑞依已经在滚动,面容翻腾移动着:“但是一定要记得,如果独自一个人独立的生活,这个应许就落空了。耶稣让律法的要求停歇,律法也不再有任何控诉或命令的权力,耶稣既是应许,也是应许的实现。”
“那你是说我不必守规矩了吗?”麦肯此刻已经不再吃东西,他专注于这场对话。
“是的,在耶稣里,你就不在任何律法之下,万事皆合法。”
“你不是认真的吧?你又把我搞糊涂了。”麦肯说。
“小子,”老爹打岔,“你什么都还没听到呢。”
“麦肯,”沙瑞昱继续说:“害怕自由的人就是没有办法信任我们活在它们里面的人,企图保有律法就是宣告独立。说穿了呢,这是一种继续控制的方式。”
“呃,你的意思是?呃,那就是我们这么喜欢律法的原因吗?呃,给我们一些控制力?”麦肯问道。
“是的,律法的祸害更甚于此,”沙瑞昱继续说:“它让你有权利评断他人,感觉自己比其他人更优越,你相信自己比你评断的人过着更高标准的生活,强制执行规矩是一种想从不确定中创造确定,徒劳无功的企图,特别是以一种更微妙的措辞来表达出来的规矩,比如说责任和期许之类的,而与你可能以为的正好相反,我非常喜欢不确定,规矩不能带来自由,只有控诉的权利。”
“哇!”麦肯忽然明白了沙瑞依的话,“你是说责任和期许是另一种规矩,我们不必受它们的限制对不对?我听对了吗?”
“听对了。”老爹再打岔:“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沙瑞依,他就交给你了。”
麦肯不理会老爹,反而选择专心在沙瑞依的身上,而这并不容易。沙瑞依对老爹微笑,接着注意力又转回到麦肯的身上,她开始缓慢而且从容地说:“麦肯,我随时都把动词的重要性放在名词之上。”她停下来等候,麦肯不太确定应该怎么样理解她奥妙的论点,只好说出心里唯一想得到的话。
“啊?”
“我!”沙瑞依张开双手,把耶稣和老爹环抱进去,“‘我’是动词,我就是我,我将来仍然是我,‘我’是动词,‘我’是活泼的,精力充沛的,永远在运行移动,‘我’是有生命的动词。”
麦肯仍然觉得自己的表情好像呆若木鸡,他知道沙瑞依说的字句,可就是连不起来。
“因为‘我’的本质是动词,”沙瑞依继续说,“‘我’是动词,比名词更协调,比如忏悔、悔改、生活、爱、回应、成长、收割、改变、撒种、快跑、跳舞、唱歌等等的动词。另一方面,人类很懂得把鲜活而充满恩典的动词变成死气沉沉的名词或者原则的窍门,还带着规矩的恶臭,活生生的会成长的东西就死了。名词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个创造出来的宇宙和物质实体,但是如果宇宙只是一团名词,那么宇宙也是死的。除非‘我’就是动词,否则就没有动词,而动词才会让宇宙有生气呀!”
“然而……”麦肯心中虽然隐约地开始闪现微光,但是他仍在挣扎:“然而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呢?”
沙瑞依似乎对麦肯的缺乏了解并不感到惊奇,坦然地回答说:“要让东西起死回生,就必须在那团混乱的物中引进新鲜活跃的东西,要从只是名词的东西转换成活泼不可预测的东西,转换成现在式,有生命的东西,必须从律法转变成恩典。我可以举两个例子吗?”
“请说,我洗耳恭听。”麦肯表示同意。耶稣在咯咯地笑着,麦肯对他皱起眉头,接着才转向沙瑞依。
当沙瑞依重拾话题的时候,脸上隐约略过一丝微笑:“我们就用你们的两个词来说吧,责任和期许。你们的词语变成名词之前,原本是我的词语,是潜藏的动作与惊艳的名词,是回应及预期的能力,我的词语生动活泼,充满了生命和可能性。而你们的词语是死的,充满了律法、恐惧和评断,那就是你在经文里面找不到责任这个词语的原因。”
“妈呀!”麦肯露出了怪的表情,开始明白这段话的意思:“我们似乎还常常用到这个词啊。”
“呵呵,宗教必须用律法来取得权利,并且控制他们需要的人,才能生存,我给你回应的能力,而你的回应是在任何的状况都能够自由地去爱和服务。因此每个时刻都不同,独特而美妙,因为我是你回应的能力,所以我必须在你里面。如果我只是给你责任,我可能根本不必和你同在,那么责任就应该是一项必须履行的任务,必须尽到的义务,也是会失败的东西。”
“妈呀,我的妈呀!”麦肯又重复地说了一次,但是语气并不热烈。
“下面我想用友谊来做为例子,就知道从这个名词中移除生命的元素能多么剧烈地改变一段关系。麦肯,假设你和我是朋友,我们的关系存在一种期盼,当我们彼此相见或分离的时候,就会有要在一起欢笑、交谈的期盼,这种期盼没有具体的定义,它生动、活泼。我们共处的时候,浮现的一切都是独特的领悟,没有其他人能够共享。但是如果我把期盼改成期许,不管是说出口的还是没有说出口的期许,那么会怎么样呢?突然间律法就进入了我们的关系,我开始期许你的表现能达到我的期许,我的生动的友谊迅速地恶化为带有规则和要求的一种死东西,它不再是关于你和我,而是关于朋友该做什么事或者好朋友应该担负的责任。”
“我明白了,或者,”麦肯再补充说:“比如说丈夫、父亲、员工或者是各式各样的责任,我懂了!我宁愿活在期盼里。”
“呵呵,和我一样。”沙瑞依若有所思地说着。
“可是,如果没有期许和责任,难道不会把每件事都弄得分崩离析了吗?”
“只有在你属于那个世界又分离,处于律法控制之下的时候,才会这样。责任和期许是罪恶、愧疚,评断的基础,而且为促进成果是身份与价值的基础这个观念提供了必要的架构。你很清楚,没有活出别人的期许是什么感觉。”
“唉呀妈呀,我当然清楚了,”麦肯喃喃自语说:“那种感觉可真是难受哇!”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一个新的想法闪过了他的脑筋。
诗歌:把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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