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2日 拥抱每一天

《你为何要信》(7):科学与圣经是不是相符

 

拥抱每一天2016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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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个问题,它曾引致剧烈的争论,这问题必定是:“科学和《圣经》是不是相符?”有人认为两者有冲突。《圣经》和科学表面上的冲突,大部分是因着人要《圣经》说它所没有说的话,那是源自“科学主义”;所谓“科学主义”,就是对科学的事实的一种哲学解释,不过,这种解释并非就是事实本身。
若问“科学家和基督徒曾有冲突吗?”答案是肯定的——有。我们只要回想教会的对伽利略的逼迫、出名的1925年之史可布案(TheScopesTrial),或一百年前威伯福士主教(Wilberforce)和赫胥黎(Huxley)的不幸冲突,就可知此言不虚。
本意良善的基督徒
们已经指出,这问题部分是因某些本意良善的基督徒而发生的,他们受到错误的教导,把《圣经》没有的内容,当作是《圣经》的。最好的例子,也是为害至大的例子,是乌雪主教(BishopJamesUssher[1581至1656年],莎士比亚同时代的人)所推算的圣经年代。他按照《圣经》所记各世代的资料而计算出世界是在主前4004年时创造的。
许多非信徒包括著名的哲学家罗素在内,都认为基督徒都是相信创造的事件确实是在主前4004年发生。不久前,我到中西州大学去看一个非信徒。他拿一份西方文化课的考卷给我看。其中有一条是非题,问题是“根据《圣经》,世界是在主前4004年创造的”。
“你们的老师希望你们判断答案为正确的吧!”我说。
“正是。”这学生回答。
“妙哉!”我心里想。我拿出一本牛津版《圣经》,对他说:“请你告诉我,《圣经》哪一个地方这么写。”
他翻开《创世记》第一页,找不到这日期,迷惑了。跟我在一起的一个基督徒学生自告奋勇帮助他,“第三页。”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这日期是乌雪主教推算的,虽然许多(但非全部)英文《圣经》都印有这日期,但它并非是《圣经》原有的经文。
另一方面,有些科学家喜爱说一些超过事实范围的话。实际上,这些谈话只是对一些资料的哲学解释,这些话的分量,并没有资料本身那样的权威。不幸地,听者心中很难分辨何者为事实,何者为对事实之解释。
当科学家说话
科学家讨论任何题目时,别人都可能相信他。但原来应该对他所研究的题目的尊重,往往会在不知不觉间几乎都转到他所讲的每一件事去。举例来说,著名作家及科内尔大学天文学教授沙冈(CaldSagan)正是证明了这种从科学到“科学主义”的过渡。《美国新闻及世界报导》曾经就科学与宗教这题目访问他!虽然科学是他的专长,但宗教却绝对不是!可是,他却对宗教作出大胆的宣告:“宇宙就是现在、过去和未来,”“我们人类的意义在于我们所做的一切,”而“如果我们必定要崇拜一种大于自己的力量,不是可以去崇拜太阳和星星吗?”这就带出一个问题,也就是如果大自然正如他所说是“纯出于偶然和一个无意义的过程的一部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崇拜大自然呢?
根本的分歧
如果我们把问题限制在《圣经》确曾说过的话及科学确定的事实,那样,两者间的冲突范围将大为缩小。值得注意的是,同样正统和已委身的基督徒,彼此间亦可能出现根本上的意见分歧。试想想《创世记》第一章“日”的意思。一些人对某段经文的理解可能跟我们的理解有分别,对于这些人,我们不必急于批评他们为异教徒。谁只要同意《圣经》所教导的是权威的话,他便属于正统的教徒。
对信心存疑
另一个冲突的地方是,不能用科学方法证实的东西是不是正确和真实的。有人故意(也有人无意)假定,不能在实验室中以自然科学方法加以证明的说法,就是不可靠及不足以置信的。他们以为科学的发现是客观的,所以是真的,而他们则对必须靠信心接受的事存疑。卫尔信(E.C.Wilson)是个备受尊崇的天文学家。他在自己的著作《论人性》(OnHumanNature)中证明了这种现象。他说:“科学的自然主义所享有的最终决定性优势,将视乎它是不是能够把它的主要对手(原文如此)解释为完全物质的现象。”
科学方法
信心对认识事实并无妨碍。实际上,科学本身在进行研究之前,必须先有假定,这假定必须凭信心接受。其中一个假设是宇宙是有规律的,它按照某种方式运行,因此人能预算其动态。
我们要晓得,今天所知的科学方法,是在16世纪时由基督徒倡始的。当时希腊人持多神主义,在他们观念中,他们认为宇宙是浮动无规律的,因此不能加以有系统的研究。基督徒不同意他们的看法,他们相信宇宙是造物主智慧的工作,因此是有规律的、值得研究的。他们从事科学研究工作时,他们确信自己的思想是合乎神的思想的。
另一个不能证明而必须靠信心接受的假定是我们感官的可靠性。人必须相信,我们感官的可靠性足以正确地认识宇宙,并使我们能了解宇宙的秩序。
科学只是找到真理的途径之一
所以,基督徒相信科学是一条发现物质界真理的大道。可是此外还有非物质的事实和其他获得真理的方法。基督徒和科学家一样都运用信心,并且都有些假定,这一点和理性或知识并无相悖之处。科学家中有许多是基督徒,这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并不以为自己犯了知识上的分裂症,他们认为自己是跟着创始现代科学的前辈基督徒的脚踪前进。
我们更应知道,科学不能判定它所衡量的事物的价值。许多从事研究科学的先进科学家都知道一个事实,科学本身没有留下任何原则,使他们在决定怎样运用其新发现时有所依循。科学不能决定核子能应该用来毁灭城市,或用来消灭癌症。做这样的决定是科学范畴之外的事。
再说,科学只能告诉我们事物的“怎样运作”,不能告诉我们应用的“原因”。宇宙是不是有目的?这样的问题非科学所能回答。正如一位作家所写的,“科学使我们‘知其然’而不能使我们‘知其所以然’。”
我们必须仰赖启示才可以得到许多种知识,没有启示,我们的了解便极不完全。《圣经》不欲多告诉我们事物的“如何”,《圣经》清楚地告诉我们事物的“为何”。
这不是说《圣经》论到科学和历史时,其资料不正确,而是指出《圣经》着重之处。
需要神吗?
所以,谦卑对于非基督徒科学家或基督徒(无论他是不是科学家),都是一种有价值的美德。
有些人有个错误的观念,认为目前在生命和现存世界中,无法说明的那些部分,才需要用神来解释。不信的科学家抓住这点,指出无法说明的部分越来越少。“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吧,”他们说:“最后人类将能够说明宇宙中的一切怎样运行。”
心中持这观念的人忘记了一件事,神不仅是创造者,他也是维持者。“他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他而立。”(西1:17)即使人了解并能说明一切,他仍需要神。知道宇宙怎样维持是一回事,真正维持宇宙又是另一回事。
试以今日广泛讨论的事为例,科学家能不能在试管中造出生命?许多忠实的基督徒害怕,一旦这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时,神或会被人从他的宝座上拉下来。可是,若这事真正发生时,只能证明生命不是碰巧偶然发生,而是靠智慧的心产生的,非因物质交互作用而偶然形成的,乃是严密管制的环境下辛勤与睿智的结果。这件事所证实的是有神论,另外,我们还要思考那些用来制造生命的原素。它们从哪儿来?最合理的解释是它们是神所造的。人若能照神的心意来思想,当看到人能在试管中造出生命,并不是一件那么不可思议的事——人不可能因此就变成神。
今天,进化论的问题引起了一场不折不扣的冲突。一提进化论,很多人就毛骨悚然。他们之所以这么紧张,部分是由于把这问题简单地看为黑与白的问题。许多人认为,那些不完全相信创造论的,就是彻底的不可知论或无神论的进化论者。
应用进化论一词的时候,我们必须仔细定下我们用它时所含的意义,别人应用这个名词时,我们也要请他先对这名词加以界定。为了避免过于简化的危机,我们会分析三种普遍的进化论观点。
三种进化观
第一种可以称为进化论。持这种世界观的人相信宇宙是本着自然过程、变化和自然选择不断地进化的。
第二种称为微进化。微进化是用以形容一个物种内部持续的变化或发展过程。进化论者柯库特(G.A.Kerkut)将之形容为:“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很多动物在过程中发生变化,出现了形成新的‘种类’。”这些转变可能是染色体的变化、基因突变或者杂交而产生新的种类。但这些转变往往都只是出现在本身的种类里面。有人曾说:“马仍然是马。”或者:“男人是生不出原生动物的。”
举例说,如果在蚯蚓的基因中出现突变,使它能够更灵活地逃避袭击它的燕八哥,那么带有这些基因突变的蚯蚓,它们的求生本能就会更好。这种基因突变会改良这种虫,但它仍是一种虫。这就是在同物种内部出现的微进化。
关于这一点,我们必须明白,根据瑞典博物学家(naturalist)连拿斯(CarolusLinnaeus)的说法,任何物种都是七大类有生命的植物和动物之一。这七大类为:界、门、纲、目、科、属、种。界是最大的一类,而物种则是最小的。同一物种的成员之间有极大的相同之处,而且一般只会在同一物种中杂交。
微进化可以产生新物种,但不能够由一个物种发展成较高层次的一类。当代的福音派学者大多数同意有这种进化发生。
但是,我们会很自然地问,究竟《创世记》中的“类”字是不是相等于“物种”?作家及神学家肯撒博士(KennethKantzer)认为不是。这个字“只泛指‘类’,可以是指连拿斯界定的门至物种之间的任何东西。人甚至过分强调‘各从其类’这几个字,并将之理解为神以分别的工作个别造出每一‘类’……(但)每一类再繁殖出与它们相同的下一代。”
第三种称为种外进化,又称大进化,是指遗传资料以突变和自然选择的方式越过界限,转变成较高层次、较复杂的一类。
药物学教授史密夫(A.E.WilderSmith)指出,单凭偶然的机会,这些因素是“不能够有足够的资料使鱼长出脚来,可以离开水而行走在地上。举例说,我们在化石学的研究中找不到鲸鱼和陆地的哺乳动物间曾经出现任何缺少的链(演变形态)。在两者之间的这类形态很可能不可以生存——在地质学研究方面找寻这种形态已超过120年,但仍是徒然。”实际上,谈到这缺少的链是错误的做法;缺少的链其实有成千上万之多!
动物先祖?
当基督徒考虑这几个进化观和人类的起源,必须坚持两个不可让步的论点:神以超自然的力量刻意地创造了天地(创1:1),并且以超自然的力量刻意地创造了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创:1:27)。我们在这两个限度上不会让步。《创世记》的记载告诉我们神造了亚当,然后用亚当的肋骨造了夏娃,两人都是“照着神的形像而造的”。神将生气吹在亚当的鼻孔里,使他从神所造的其他各物中分别出来。这就是一个起源!这点也排除了一些人的看法,他们认为人是从动物先祖进化而成的。
参考新约一些确定亚当和夏娃是历史事实的经文(罗5:14;林前书15:22、45;林后11:3;提前2:13-14;约壹3:12;犹11节),是会很有帮助的。薛华(FrancisSchaeffeer)说:“神给予我们一本历史书,记载着宗教真理,这又是一本关于宇宙的书。如果神给予我们真的宗教真理,但同时又把这些真理放在一本写了错误的历史和宇宙资料的书的话,这有什么意义呢?”
地球的历史
从《圣经》的记载来看,有些基督徒假定地球是在基督出生前仅数千年创造的。可是,从科学方面给予的资料,他们相信地球必定有数以百万或亿万年的历史,因此他们感到十分震惊。问题是:“我们可以从《圣经》记载中找出地球的年月吗?”
让我们看看希伯来文的“日”字。这个字会不会是指一个时间段落,而并非长24小时的一天呢?在《创世记》5章2节中,这个字是用来形容神在第六日创造亚当和夏娃。留意看看亚当在第六日的工作:那人给一切动物都起了名字,只是那人没有遇见“配偶帮助他”,于是神就创造了夏娃——这一切都是在第六日造的!看来即使用今天最直接的理解,都会认为这个第六日是一个较长的时间。
这个“日”字同样在其他章节出现,显示出神对日的概念并非那么局限。例如:“在你看来,千年如已过的昨日。”(诗90:4)“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彼后3:8)神学家杨格(DavisYoung)指出“《创世记》第一章的说法(例如,在第三日植物的生长),强烈地暗示了自然生长和发展的过程,这个过程是由神的命令而成的(“地要发生青草”)。”
须要注意的是,有些非常聪明的福音派学者解释《创世记》记载为一日24小时的“日”、“长成”的宇宙、树的年轮等,我们需要考虑他们的论点。然而,杨格这样说:“身为基督徒的地质学家不需要假定所有的地质现象都是依着时期而创造的。他们可以假定创造天地的六天内,山、石和其他地质现象都是以类似现有的过程成形的。他们有权利用那些从岩石得来的证据,用类同的方法,再次建立过去的历史。
肯撒概括地说:“所以,作为学习《圣经》话语的人,我们必须认为地球的年龄是不可知的。我们无法证明一般认可的地质学时间表是不确的。就让科学家利用科学证据来推翻这个时间表吧。可是,我们不应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对《圣经》作出错误的理解,以支持一些薄弱的科学见解。神很少会单为满足我们的好奇心而认为我们所做的是对的。”对于神没有明言的东西,我们应该同样地保持沉默。
不停前进的列车
所谓科学理论,就是根据既得的资料,提供一个最有可能的理论,但这理论本身无绝对可言。再说,科学像一列不停前进的火车,昨天的公理可能是今日被抛弃的臆说。这就是为什么接受任何型式的进化论为生物学最终的解释,所必需谨慎从事的原因之一,也说明了以科学证明《圣经》的企图实属危险的原因。如果《圣经》和今日科学理论结合,十年后科学理论变了,又将如何?
有思想的进化论者承认进化论不是一清二楚的,但是,虽然有冲突和无法解释之处,他们觉得还是应该接受这理论。
进化论者柯库特讨论过前一世纪剑桥大学那些可怜的神学生,如何接受那些他们不完全了解,也没有作过个人研究的教条和教训,他指出今日许多大学生也同样在一般学习上,落入不思想的倾向中,特别在生物学中不加思想地接受进化论。他写道:
我教授大学生物学各部门的课已有多年时间。在讨论的时候,我常问学生,他们是不是知道进化论的证据。这问题通常会引起他们自负的微笑……“是的,老师,有古生物学、比较解剖学、胚胎学、分类学、地理分布等方面的证据。”学生像小孩子似地喃喃念出来……
“你认为进化论最能解释动物间的相互关系吗?”我问。
“当然啦,老师,”他会回答:“除了一些基要主义派基督徒所主张的宗教解释外,别无其他说明;而据我所知,进步的教友已不再坚持这些观点了。”
“那么你就是因为没有别的解释,所以才接受进化论是吗?”
“噢!不,老师,我是因为有我刚才提出的有利于进化论的证据才相信。”
“你读过有关进化论的证据的书吗?”我问。
“读过,老师,”这时他会举出流行的教科书作者的名字,“还有,当然也有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你读过这本书吗?”我要问。
“不是全部,老师。”
“头五十页?”
“差不多,也许还不到。”
“这样就使你对进化论有那么坚定的了解吗?”
“是的,老师。”
“好,请你告诉我,有哪些不利于进化论的证据?”
“可是,老师,没有什么不利于进化论的证据呀!”
当我告诉他“如果他只囫囵吞下最近的科学教条,而被询问时,只有像鹦鹉那样,重复某位进化论泰斗的观点,那么他的看法不很科学时,气氛更恶劣。事实上他的作法和他所全心轻视的神学生差不多一样。他知识所不能了解的就靠信心接受,他被询问时,就引用权威的‘好书’”,论到进化论,是引用《物种起源》。(奇妙的是,人只是常引用那些书名而已。)
我建议那个学生应该去研究有关进化论正反双方面的证据,并写一篇报告。一星期之后,这个学生带着他那篇有利于进化论的报告来,报告念完之后,关于不利于进化论的证据的问题又来了。学生会苦笑说:“老师,我找遍了各种科学的书,就是找不到不利于进化论的资料。你总不会用宗教的观点来辩论吧!”
“你说得对,但我有科学上不利于进化论的证据。”
“老师,我似乎找不到这样的资料,这就是有利于进化论的一种证据。”
于是我会对他指出,进化论算是相当古老的,并会告诉他,他可以看拉笛(Radi)的生物学理论史。等他把书名记下,以备将来查考,然后我继续说:
我们必须先查进化论所牵涉到的一切内容,然后才能决定它是不是目前各种型式生物的最好说明。通常,这个理论用于此,人们不需任何证据,即认为它也可适用于它处。例如,它适用于马的演进,不必任何其他证据,人即认为它也适用于一切动物界。
虽然进化论有七个基本假设,可是人们讨论进化论时,却很少提到它们。许多进化论学者忽略了头六个假设,只考虑第七个。
第一个假设,生物来自非生物,即自然而生。
第二个假设,自然而生只发生过一次。
第三个假设,病毒、细菌、植物,和动物皆有相互关系。
第四个假设,高级动物来自原生动物。
第五个假设,各种无脊推动物皆有相互关系。
第六个假设,脊推动物来自无脊推动物。
第七个假设,由脊椎动物和鱼产生两栖类,两栖类产生爬虫类,爬虫类产生鸟和哺乳类。有时有另一种说法,即今日之两栖类和爬虫类有一共同远祖,余此类推。
第一点我愿指出的是,按其性质,这七个假设都不能以实验证明。他们假定某种一系列的事件曾在过去发生过。虽然在今日的条件下,我们能模拟这一系列事件中的一些事件,但这一切只是说,有可能发生这种改变。虽然把今日之爬虫类变为哺乳类有很大的吸引力,但这不是说,哺乳类就是这样产生的。可惜,现在我们连这种改变也办不到,我们的假设所能倚靠的只是有限的旁证。现在我要讨论的,就是这证据之性质。
在这里,我们必须记着,与非基督徒讨论进化论是没有用的。相反地,当这个问题被提出,我会先询问进化论者是不是认为世上没有神,一切都是巧合而成的,还是承认神是创造生命的,因而从上述观点作出结论。如果他接受后者,我会直接以耶稣基督对付他。耶稣基督是拯救的核心,而与进化论的观点无关。当有关基督的问题得到解决后,其他次要的问题就会在适当的时候自动解决。
我们必须避免两个极端。第一个极端是以为进化论是已经证实的,不容置疑的,任何有头脑的人皆应接受它。第二个极端是认为进化论不过是一种理论,有利于它的证据很少。
我们一再重复说,所谓科学和《圣经》的冲突,常是对事实的不同解释间的冲突。
左右一个人的结论的,不是事实本身,而是他对这事实所存有的假定。举例来说,有人对另一人说,他的太太和另一个男人逛街。基于对太太的了解,他判断的结论和市井流言不同。这两种不同的结论,并非因事件不同,而是对此事的假定不同罢了。
我们读书或听东西时,应该先问:“这个人的假定是什么?”借着这样的亮光,我们就可以明白,他何以会有这样的结论。世界上没有所谓绝对客观之事。
虽然有些问题目前尚无法说明,但是基本上来说,科学和《圣经》没有什么冲突。
基督徒永远不可以忘记神是能够行神迹的。在过去他也常常行神迹。《圣经》让我们知道,他是与最初的创造有关的,而且继续跟这个创造维持着充满智慧和计划的关系。
作者:李德尔夫妇;朗读: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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