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19日 亲情不断电

亲情回信及《小屋》:黎明破晓(二)


亲情不断电130119——荣天、萍萍整理

收听


亲爱的家人们好,我是娟子。首先要谢谢大家,特别要感谢为我们节目付出心血和辛劳的可爱的义工宝贝们!非常谢谢你们辛苦地付出与努力,因为你们给我们送来的大礼,我们收到了,我们都非常地喜欢。能够看到你们的笑脸,然后猜测文字背后的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是我们很开心的事情。但是当我们咀嚼你们的文字的时候,去细想你们与良友电台结缘,与我们的节目结缘的一个过程,又是让我们非常感动。

亲情回信及《小屋》:黎明破晓(二)


真的是感谢神,让我们在神的爱里面成为一家人。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心思意念都在上帝的爱里面彼此眷顾着,你们说是吗?谢谢青青草转发给我们的可爱的图文并茂的电子杂志,这份礼物我们非常喜欢,也非常珍贵。让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义工宝贝的笑脸,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份非常大的安慰和鼓励。我们也衷心地祝福我们的宝贝们,在新的一年当中更加能够荣神益人,收获幸福,祝福你们!


接下来,我们也要感谢家人在我们留言板上的留言和互动。看到荣大姐和文洁在留言板上的你来我往,这一老一少真的可以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因为在他们互通的言语当中,我们真的可以感受到上帝的爱和恩典,真的为你们感恩。
再者,我们这里还有几个新的听友,他们的留言我们要特别的关注一下:一位署名叫曹明柱的听友留言说,他在这里希望我们为他的身体祷告,也为他的婚姻来祷告。还有小玉,她很期待我们在新年中的新节目的播出,同时告诉我们她认识了一个男孩子,这个男孩子也说愿意去了解基督教的信仰,于是她就把良友电台的很多节目介绍给他,希望她的男朋友也可以接受福音,认识耶稣。同时也告诉我们,她的工作很忙,经常晚上十二点钟才下班,她也表示很想听我们的节目,可能时间上面会有一些困难。不过娟子告诉你,这些问题已经不成为问题了。因为我们现在大部分的节目都可以通过网络来收听了,甚至有些节目还可以提供手机的下载服务。你不妨到良友电台的网站去了解一下,相信你可以找到新的收听方式来解决你下班晚而不能及时收听节目的困扰。


谢谢鸽子给我们带来这一段精彩的留言,也是一个年尾的总结,也是一个新年的开始,让我们用你的这八个字“脱下旧人,穿上新人”,让我们持续靠着神的恩典,面对每一个新的明天!


好,接下来让我们继续收听广播小说《小屋》,希望小说里的故事和人物能够带给你对人生全新的思考,甚至也来看一看信仰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黎明破晓


迈肯走过来的时候,威考斯基探员正坐在一张轻便的小桌子旁边,标记着地图,她手里拿着一大瓶滴着水的水瓶在喝水。她给了迈肯一个惨淡的笑容,迈肯没有回礼。她又给了迈肯一瓶水,迈肯接了过去,他的眼神悲伤而温柔,但说话却是就事论事。

“啊,迈肯先生。”她迟疑了一下。“你怎么不拉把椅子过来坐下?”


迈肯不想坐下,他要做一些事情让胃不再翻搅。他意识到麻烦来了,就站着等他继续说完。


“迈肯,我们找到东西了,但不是好消息。”


迈肯在脑子里边搜寻恰当的字样,“你们找到密斯了吗?”他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又迫切地需要知道。“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孩子。”威考斯基停顿了一下,然后起身说:“但是,我需要你指认我在这座小屋里找到的东西,我需要知道,那是不是她生前…”他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但为时已晚。“我是说那是不是她的?”


迈肯盯着地上,再度感觉自己像是一百万岁那么老,但愿自己可以变成一块没有感觉的大理石。“噢!迈肯,对不起!”威考斯基向他道歉,同时站了起来,“这样吧,我们等一下再去指认,我只是以为……”迈肯没有办法抬起头看着威考斯基,甚至连保持不崩溃的说电话都很困难,他感觉情绪的水坝将再度决堤。


“现在就去看!”他含糊地说着,“应该知道的事,我都要知道。”威考斯基一定对其他人做了手势,因为,虽然迈肯什么也没有听见,但跟着探员在走上那条通往小屋短短小路的时候,突然感觉埃米尔和多顿每个人都在扶着他的一个手臂,三个男人勾着臂膀用一种特殊的姿态行走,走向他们各自最恐怖的梦魇。


鉴别小组的一位成员打开小屋的门,让他们进去,由发电机供应的灯光照应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靠墙排着架子,一张旧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张某人费力搬进的旧沙发。迈肯马上看见自己要指认的物品,随机一转身瘫倒在两个朋友的臂膀里,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壁炉旁边的地板上,是密斯被撕破而且血迹斑斑的红色洋装,对迈肯来说,接下来的几天和几个星期,变成了一团情绪麻木、模模糊糊的影像。都是执法机构以及媒体的访问,随着就是密斯的追思仪式,有空荡荡的小棺材和无数张脸孔,他们列队经过的时候,都悲伤不已,没人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里,迈肯开始缓慢痛苦地回归日常生活,警方似乎已经确认,这名女娃杀手已经对第五名受害人梅丽莎安·飞利浦·密斯下手,就好像其他的四个案件一样,当局始终没有办法寻获密斯的尸体。即使各个小组在发现小屋以后,地毯式地搜索,也毫无头绪,也正好像没庄的前例杀手没有留下指纹,也没有DNA,也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证据。只有别针,仿佛凶手是个鬼魅一样。


在整个过程中,迈肯也尝试从痛苦和悲痛中振作起来,至少对家人应该如此,他们已经失去了妹妹和女儿。不应该再失去爸爸和丈夫。虽然与这个悲剧相关的人,没有能够幸免遇难,但凯特似乎特别严重,整个人躲进了一个壳里,就像乌龟保护柔软的腹部不让任何物质触碰,他似乎只有在绝对安全的时候才愿意探出头来,但是,这个时候也越来越罕见了。


迈肯与小娜也越来越担心他。却又找不到什么恰当的字眼来攻破他心中的堡垒。似乎和他对话的尝试也都变成了单项的独白。声音从他僵硬的面容上反弹回来,仿佛他心里有什么已经死了,正开始由内慢慢地把他腐蚀,偶尔他以尖酸的言语和冷漠的沉默流泻出来。迈肯儿子贾许的进展则好很多,一部分是他和安博继续维持的远距离关系,电子邮件以及电话给他抒发痛苦的出口,而他也给他哀痛的时间和空间。同时他也正要高中毕业,高三那一年有很多事能够让他分散注意力。


剧痛已然降临,在不同程度上笼罩着接触密斯的每一个人的生活。迈肯和小娜算是合力度过了失去女儿的风暴。在某些方面也因而变得更亲密。小娜从一开始就一再清楚地表示,她不会为这件事怪罪迈肯。可想而知,迈肯为摆脱这件事所花的时间,比小娜要久。即使只是摆脱那么一点点,如果陷入,要是、也许、大概,这个游戏中,对每一个人来说都非常的容易。一旦开始就会滑进绝望的滑梯,要是他没有决定带孩子去玩这一趟,要是他在他们吵着要划独木舟的时候拒绝,要是他在前一天就离开,要是……要是……要是……,然后一切终归乌有。


无法埋葬密斯的事实,又扩大了他为人父的失败。她仍然在森林某处的念头,每天纠缠着他。如今,三年半过去了,密斯已经正式推断被害。生活不可能在回归正常,其实也从来没有正常过。少了密斯竟是如此的空虚,这场悲剧也加深了迈肯与上帝关系的裂局,但他刻意忽略这种日夜分离的感觉,反而试图拥抱一种刻苦自律、心如止水的信仰。即使迈肯在冷暖中找到一种慰藉与平静,但是他的双脚困于泥藻,无声地叫喊也无法拯救爱女的梦魇,即使做恶事的频率越来越少,欢笑和喜乐的时光渐渐恢复,却令他深感罪恶。

所以,当迈肯收到老爹的纸条,叫他回到小屋和他会面的时候,此事当然非同小可。上帝会写纸条吗?又为什么会选小屋呢?那是他至痛的象征啊,上帝要与他见面不愁没有更好的地方,他心里甚至出现一抹阴暗的想法,可能是杀手引诱他,或者让他离开,家人失去保护,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残酷的玩笑。但是,为什么要署名老爹呢?迈肯想尽了办法,可仍然不能摆脱那个纸条是上帝写来的想法。即使上帝会传来纸条的念头根本不符合他所受过的神学训练。


在神学院中,他学到的是上帝已经完全不与现代人沟通,而宁愿大家只要倾听别且遵行圣经,但是,当然要按着适当的诠释。上帝的声音已经简化为纸本,即使纸本也必须有正派的权威人士以及知识分子来主持或者解释。与上帝直接沟通,似乎只会发生在古人和未开化的人身上。受过教育的西方人,只能透过知识分子的聚中传达与控制才能触及上帝。可是没有人想把上帝局限在盒子里,只在那本书里,特别是在镶金边的昂贵皮革精装版,难道那镶的是罪吗?


迈肯越想越困惑,也变得越来越恼怒,是谁寄给他那张鬼纸条的呢?是不是上帝?或者杀手?或者哪个恶作剧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如何看待这关系,感觉都像是被人捉弄了。不管怎么样,信上帝有什么好处呢?看看他现在变成了什么德行?尽管迈肯心怀忿怒和沮丧,他仍然知道自己需要答案。他发现自己被困住了,星期日的祷告和诗歌再也没有办法让他挣脱。


其实,他也从来没有挣脱过,他认识的人当中,甚至的没有一位的人生因这种离世的灵性活动而改变,或许只有小娜是例外吧。但是他不一样,可能上帝真的爱他,他不想迈肯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他厌倦了上帝和上帝的宗教,厌倦了所有小型的宗教社交团体,那些团体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上的改变。没错,迈肯要的不止如此,而他也即将获得超出自己预料的结果。

Comments are clos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