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26日 亲情不断电

身患癌症认识了神

 

亲情不断电161026——路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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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年轻人的故事,十七岁的豆蔻年华,突然一天接到癌症这样噩耗的时候,他如何面对他人生如此的巨变?他的爸爸妈妈又如何接受得了?在他们的生命当中又怎样的改变呢?
王晨:听众大家好,我叫王晨,我从中国大陆的河南郑州来,2011年和父母一起移民来到这里,这和加拿大的一些移民政策有关系,和我妈妈当时的工作也是非常的对口,再加上我有亲戚,一些朋友,还有舅舅,也已经在温哥华定居很长时间。加拿大这个地方,在我从小的印象里面是非常美丽、非常发达的一个西方国家,所以说,当时有了这个机会以后,我们全家也非常高兴,办的过程也非常的顺利,最终能让我们达成这样一个愿望。
我小时候的家庭环境,还有经济方面都是属于中等靠上的一个水平,所以小时候没有经历一点点会让自己感觉很苦恼的事情,可以说是有一点点被娇惯了。爸爸妈妈对我要求的满足也基本上能达到,我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超乎需求的想法,家庭环境还是非常和睦的,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还比较懂事的孩子,爸爸妈妈有很体面的工作,可以说是非常幸福的一个家庭。
2010年的6月份,当时正是我们移民马上要动身的时间,妈妈已经在温哥华,在做一些移民前的准备,而我却被确诊为癌症!得这个病的原因,我想是在上高二的时候学习比较紧张,尤其是我们河南省每年参加高考的人数都是最多的,压力是非常大的。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年轻,也没有什么理由比别人落后,所以就在学习方面非常地刻苦。当然也因为天资的一些问题,我的成绩并不是很拔尖,但我是非常的刻苦努力,导致身体上会有一些不适经常会被忽略掉。但是到了那一年春夏之交大概四五月份的时候,家人就发现我的脸色非常的不正常,惨白的一种颜色,嘴唇完全是白色的,然后人也瘦了很多,包括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一些盗汗的症状。后来在家人的坚持下,带我去做了体检。因为年轻人对身体的消耗是很大的,不是考虑健康的年纪,所以现在想起来也是非常后悔,没有去重视自己的身体。一检查出来,官方的名称叫“霍喜金淋巴瘤”或者是淋巴癌,当时是17周岁。
当时是我爸爸一个人陪着我,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很快停止在温哥华的准备工作,马上回到国内,一起陪我看病。当时确诊以后是夏天,整个下半年都是在北京看病。2011年的3月份,在做完我的自体干细胞移植之后,治疗算是告一段落,我们才真正地登陆温哥华。
因为大人和医生的整个讨论过程当中,我也基本上没有参与,给我的反馈都是这种病里边儿最轻的,治愈率最高的,存活率、生存质量是最好的。所以我当时并不担心,而且从这种比较繁重的学业当中解脱出来,还会有一丝丝小小的兴奋。
在北京治疗从2010年的6月底开始一共有9个月的时间,算是一段比较辛苦但是并不算痛苦的时间。小时候身体底子比较好,家人对我情绪上的关照,包括一些饮食上,父母、家人、朋友都提供了很多资源,包括很多朋友送的一些营养品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一是年轻,二是刚刚得了这个病对药的适应性非常好,所以初期的治疗非常非常好,到后来我有一段时间也胖起来了,精神也好起来了。每天去电影院或者到相声馆去听相声,各种因素综合起来,当时是一段非常辛苦,但是绝对不是痛苦的一段经历。对一个癌症病人来说,我的状态是非常非常好的,任何活动都没有受到限制,胃口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非常好的。
转过年来,2011年的年初的时候,家人看到持续的化疗对整个治愈来说是非常困难的,过多的化疗会对身体带来副作用。尤其是我在很年轻的情况下,整个后半生没有人能够预估。家人就决定用一个终极的方法,选择做自体的干细胞移植,在2011年的3月份,我们选择了做移植。
当时所有人的期待,或者医生的预期都是这样的,针对这样的疾病和你的个人状况,一个最终极的方法就是干细胞移植,会完全治愈的。而当时做完的事实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印证了我们的想法。因为做完干细胞移植后,我2011年的3月份初次登陆温哥华的时候,认识我的朋友都跟我说,王晨,你的癌症是已经翻过去的一页了,已经是你的历史了,所以说你现在就要往前看。包括我自己,包括父母,没有人再考虑癌症这个事情了。因为,确实心理上认为,干细胞移植,医生说是一个终极的绝招,已经做了,而且我自己感觉又这么好,肯定已经是历史,是过去了。现在想起来,当时那段时间过得是非常快乐的。但是做了很多为我后期复发埋下伏笔的动作,包括剧烈运动,包括心里比较着急,开始去上学,做了很多不利于癌症刚刚恢复的病人后期恢复的一些事情,可以说和后期的复发有很大关系。
过了一段时间并不是很长,2011年的3月份做完移植之后,大概在2012年的年初就已经感觉到一些不适了,会时常有发低烧。2012年的春天已经发展到很严重了,已经发展到骨头里面,当时非常非常的疼,每天在用完各种止痛药之后希望可以稍微缓和一下,可以去睡一觉,但是是非常痛苦的一个状况,直接导致我们在2012年的5月份的时候对这边的治疗已经失去信心了,所以就回国了。
刚刚回国的时候不希望再看西医了,因为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做了很多西医上副作用很大的治疗手段,所以当时刚回国的时候考虑的是中医,但是刚回国的前一段时间,并没有找到太好的中医,这种疼痛持续了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在那种情况下一两个月是非常难熬的,所以说还是没有坚持住。在2012年的夏天,大概7月份的时候又去找西医了。去的是某血液病研究所,在国内这方面也是非常权威的一个医院,做了两个疗程的化疗,后来因为效果不好,并且花费实在是太高了,所以说又一次放弃西医了。
因为放弃西医之后,疼痛又一次的失控了。后来在8月份的时候,一位朋友就推荐我们在河南的一位老中医,他有一种奇特的方法,自己配的一种药膏敷在痛处,对他的看法就是试试看的心态,这位老中医的方法,可以说是彻底根治了我的骨头痛,我在不久之前身体不太好的情况下,还是会敷一敷这位老中医的药。
2012年的夏天是一个令人非常绝望的时候,但是真是祷告托住了我们,妈妈当时也已经信主。神给我们的试炼再次印证了没有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这样一次次地把我们从很绝望的环境中拯救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信主的过程,如果神做工的话,在主里真的只有顺服,相信真的是好。现在想起来这一切的安排都是非常奇妙的,任何一个中间的步骤,或者时间的一个点错开的话,我甚至到现在可能还没有认识上帝。当时刚来温哥华之后,包括我也提到我的舅舅是很久的加拿大的公民,他在上海一起念大学的同学在教会做传道,也就是我们现在参加聚会的教会的传道,当时,舅舅就把他从教会邀请到我们家里边。我不记得传道人跟我讲太多关于属灵方面的东西,只是说,希望我先去,周日下午有一个聚会,聚会完了还有一个年轻人的聚会,你有没有兴趣去。当时我因为刚来加拿大,生活上因为生病的原因没有太多的朋友,可以说是非常高兴就答应了。在电视上,包括国外的电影看到很多这样的场景,自己第一次去也是非常兴奋,当然牧师讲道的内容几乎是完全没有听懂的,只是到后来有一个介绍新朋友的环节,我很高兴地向大家介绍了我自己,大家表现出对我的欢迎,真的是让我到现在还记忆尤新,尤其是这样一些完全陌生的人,他们会有那样温暖的笑容,像家人一样接待你的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仍然会非常温暖。教会中有一位弟兄当时就住在我们家对面,他每个星期接送我到教会非常方便,我非常感兴趣,更多地溶入更多的群体,所以当时每个星期都在去。
那时候对于我来说,信不信主还很难说,因为像主耶稣、上帝这些概念只是存在于课本和一些国外电影中间,但是并没有想过他在一个人的生命当中,包括对我们现在整个生活的世界会有这样一个巨大的,完全是超乎万有之上这种影响。在我去了信友堂第一次之后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有一次夏天的福音营,周五晚上到周末的营会,有很多教会的弟兄姊妹,有很多的慕道友,欢迎所有人来参加,当时传道人让我报名的时候,我就很高兴地报名了。营会上会有牧师的布道,一些关于福音的活动。当时就在牧师的布道会上,牧师在台上呼召,有谁希望让主耶稣,让天父上帝做你一生的救主,可以得到永生。当时我就举手了,当时我不是特别清楚那次举手意味着什么,因为我确实心里边有一丝丝的感动。很多人都听说过一句话,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但是我总是隐隐觉得,在任何事情都没有真理的情况下,一定会,而且要有一个绝对的真理,来统领这一切不是真理的东西,而且这个真理一定会是永恒的,一定会是不能改变的,不因时间、地点或任何人的意志而改变的。
我可能当时只是把我心里面所想的那种一直存在我心中的那个永恒的真理,和牧师站在台上所讲的上帝又联想在一起了,所以我就把手举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举手就是决志,就是从心里面接受上帝和主耶稣基督做一生的救主,我们从此要与之前追求虚妄东西的“老我”做告别,从此就平安喜乐地和弟兄姊妹一起同行这条天路。
当时在福音营决志以后逐渐参加了一些包括牧师或传道推荐我上的一些课,对《圣经》上知识性内容的了解,对我信心的建立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因为如果只是空喊一些口号的话,可能你的牧师在台上喊得再响,那些你觉得很空洞的话,你永远不会接受他。后来上了一些真理班,包括在下面的时间自己对《圣经》的了解,逐渐帮我建立起了信心,我知道我原来心中那个小小的一个永恒真理的概念,就是我们现在所敬拜的神,也就是上帝。但是后来随着我对《圣经》的了解,和不间断参加主日敬拜,真的是对我信心的建立和对我之前对基督教、耶稣和神的想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我是6月份决志,在转过年来的年初,也就是大约半年的时间,我的病情再次复发了。2012年初春,最痛苦的时间正好赶上我要受洗的时候。因为当时准备参加2012年复活节的洗礼,但是那个时候身体又不太好,心里的想法很自然地就认为,受洗也算一个正式的象征吧,真的是被纳入神的家庭中,会不会有一些奇迹的发生?但是按事实来说,并没有。受洗对我整个的身体上可能没有随着当时那种幼稚的想法会对身体上产生什么改变,病情还是没有被控制住。但是受洗恰好是在那个时间点上,当时对神有一点抱怨的心情,但是当时听道听的比较多了,对整个福音的了解都是有一定基础了,所以说,也没有想过我一受洗,第二天睡一觉,神就把我给治好了,并不是这样的。
诗歌: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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