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15日 亲情不断电

理家理心(10):丢掉负面情绪

 

亲情不断电161115——书恋多加o-men*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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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家人们好!接着昨天的话题:内在屯积当中的负面情绪,还有错误的想法和观念,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清理?非常重要的是抱怨,然后还有一些是深藏在我们心里的,比如懊悔,那些做错的事再也回不去了。好像越来越久这些遗憾囤积越来越多。遗憾总会发生的,现在生命遇到不如意时,你就会联想到以前某某件事没有做对,所以才会懊恼。大到某某人错过了,小到某某事错过了等等。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比如说曾经对某个人有一些错误行为、言语,懊恼不该那么做,不应该那样说……我们可以到神面前去认罪,神也帮助我接受自己是会犯错的人;也跟人认错。

如何把里边的懊恼、后悔这些负面情绪丢掉呢?其实有两个步骤:

一,整理。关键是让我们觉得需要去整理它。


二,要有意识的努力丢掉它。

小说连播:小屋

迈肯走过来的时候,威考斯基探员正坐在一张轻便的小桌子旁边,标记着地图,她手里拿着一大瓶滴着水的水瓶在喝水。她给了迈肯一个惨淡的笑容,迈肯没有回礼。她又给了迈肯一瓶水,迈肯接了过去,她的眼神悲伤而温柔,但说话却是就事论事:“啊,迈肯先生。”她迟疑了一下。“你怎么不拉把椅子过来坐下?”迈肯不想坐下,他要做一些事情让胃不再翻搅。他意识到麻烦来了,就站着等她继续说完。“迈肯,我们找到东西了,但不是好消息。”迈肯在脑子里边搜寻恰当的字样:“你们找到密斯了吗?”他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又迫切地需要知道。“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孩子。”威考斯基停顿了一下,然后起身说:“但是,我需要你指认我在这座小屋里找到的东西,我需要知道,那是不是她生前……”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但为时已晚。“我是说那是不是她的?”迈肯盯着地上,再度感觉自己像是一百万岁那么老,但愿自己可以变成一块没有感觉的大理石。“噢!迈肯,对不起!”威考斯基向他道歉,同时站了起来:“这样吧,我们等一下再去指认,我只是以为……”迈肯没有办法抬起头看着威考斯基,甚至连保持不崩溃的说话都很困难,他感觉情绪的水坝将再度决堤。
“现在就去看!”他含糊地说着:“应该知道的事,我都要知道。”威考斯基一定对其他人做了手势,因为,虽然迈肯什么也没有听见,但跟着探员在走上那条通往小屋短短小路的时候,突然感觉埃米尔和多顿每个人都在扶着他的一个手臂,三个男人勾着臂膀用一种特殊的姿态行走,走向他们各自最恐怖的梦魇。
鉴别小组的一位成员打开小屋的门,让他们进去,由发电机供应的灯光照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靠墙排着架子、一张旧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张某人费力搬进的旧沙发。迈肯马上看见自己要指认的物品,随即一转身瘫倒在两个朋友的臂膀里,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壁炉旁边的地板上,是密斯被撕破而且血迹斑斑的红色洋装……
对迈肯来说,接下来的几天和几个星期,变成了一团情绪麻木、模模糊糊的影像。都是执法机构以及媒体的访问,随着就是密斯的追思仪式,有空荡荡的小棺材和无数张脸孔,他们列队经过的时候,都悲伤不已,没人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里,迈肯开始缓慢痛苦地回归日常生活,警方似乎已经确认,这名女娃杀手已经对第五名受害人梅丽莎安·飞利浦·密斯下手,就好像其他的四个案件一样,当局始终没有办法寻获密斯的尸体。即使各个小组在发现小屋以后,地毯式地搜索,也毫无头绪,也正好像梅庄的前例杀手没有留下指纹,也没有DNA,也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证据。只有别针,仿佛凶手是个鬼魅一样。
在整个过程中,迈肯也尝试从痛苦和悲痛中振作起来,至少对家人应该如此,他们已经失去了妹妹和女儿。不应该再失去爸爸和丈夫。虽然与这个悲剧相关的人,没有能够幸免遇难,但凯特似乎特别严重,整个人躲进了一个壳里,就像乌龟保护柔软的腹部不让任何物质触碰,她似乎只有在绝对安全的时候才愿意探出头来,但是,这个时候也越来越罕见了。
迈肯与小娜也越来越担心她。却又找不到什么恰当的字眼来攻破她心中的堡垒。似乎和她对话的尝试也都变成了单项的独白。声音从他僵硬的面容上反弹回来,仿佛她心里有什么已经死了,正开始由内慢慢地把她腐蚀,偶尔她以尖酸的言语和冷漠的沉默流泻出来。迈肯的儿子贾许的进展则好很多,一部分是他和安博继续维持的远距离关系,电子邮件以及电话给他抒发痛苦的出口,而他也给他哀痛的时间和空间。同时他也正要高中毕业,高三那一年有很多事能够让他分散注意力。
剧痛已然降临,在不同程度上笼罩着接触密斯的每一个人的生活。迈肯和小娜算是合力度过了失去女儿的风暴。在某些方面也因而变得更亲密。小娜从一开始就一再清楚地表示,她不会为这件事怪罪迈肯。可想而知,迈肯为摆脱这件事所花的时间,比小娜要久。即使只是摆脱那么一点点,如果陷入,要是、也许、大概,这个游戏中,对每一个人来说都非常的容易。一旦开始就会滑进绝望的滑梯,要是他没有决定带孩子去玩这一趟,要是他在他们吵着要划独木舟的时候拒绝,要是他在前一天就离开,要是……要是……要是……,然后一切终归乌有。
无法埋葬密斯的事实,又扩大了他为人父的失败。她仍然在森林某处的念头,每天纠缠着他。如今,三年半过去了,密斯已经正式推断被害。生活不可能再回归正常,其实也从来没有正常过。少了密斯竟是如此的空虚,这场悲剧也加深了迈肯与上帝关系的裂距,但他刻意忽略这种日夜分离的感觉,反而试图拥抱一种刻苦自律、心如止水的信仰。即使迈肯在冷暖中找到一种慰藉与平静,但是他的双脚困于泥藻,无声地叫喊也无法拯救爱女的梦魇,即使做恶梦的频率越来越少,欢笑和喜乐的时光渐渐恢复,却令他深感罪恶。
所以,当迈肯收到老爹的纸条,叫他回到小屋和他会面的时候,此事当然非同小可。上帝会写纸条吗?又为什么会选小屋呢?那是他至痛的象征啊!上帝要与他见面不愁没有更好的地方,他心里甚至出现一抹阴暗的想法,可能是杀手引诱他,或者让他离开,家人失去保护,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残酷的玩笑。但是,为什么要署名老爹呢?迈肯想尽了办法,可仍然不能摆脱那个纸条是上帝写来的想法。即使上帝会传来纸条的念头根本不符合他所受过的神学训练。
在神学院中,他学到的是上帝已经完全不与现代人沟通,而宁愿大家只要倾听,且遵行圣经,但是,当然要按着适当的诠释。上帝的声音已经简化为纸本,即使纸本也必须有正派的权威人士以及知识分子来主持或者解释。与上帝直接沟通,似乎只会发生在古人和未开化的人身上。受过教育的西方人,只能透过知识分子的传达与控制才能触及上帝。可是没有人想把上帝局限在盒子里,只在那本书里,特别是在镶金边的昂贵皮革精装版,难道那镶的是罪吗?
迈肯越想越困惑,也变得越来越恼怒,是谁寄给他那张鬼纸条的呢?是不是上帝?或者杀手?或者哪个恶作剧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如何看待这关系,感觉都像是被人捉弄了。不管怎么样,信上帝有什么好处呢?看看他现在变成了什么德行?尽管迈肯心怀忿怒和沮丧,他仍然知道自己需要答案。他发现自己被困住了,星期日的祷告和诗歌再也没有办法让他挣脱。
其实,他也从来没有挣脱过,可能上帝真的爱他,不想迈肯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他厌倦了上帝和上帝的宗教,厌倦了所有小型的宗教社交团体,那些团体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上的改变。没错,迈肯要的不止如此,而他也即将获得超出自己预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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