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3日 亲情不断电

理家理心(27)耐性

 

亲情不断电161213——霜叶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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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没有耐性是进不了厨房的。不仅是做饭需要耐性掌握火候,等待饭菜熟的时间,更麻烦的是厨房的卫生问题。马瑞新姊妹说,厨房是周而复始的脏乱,这个脏乱是以小时来计算的,因为做完一顿饭,这个厨房就已经乱了,就需要收拾清理了。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洗碗,然后再切菜、做饭,再洗碗……这时候难免心生埋怨:先生怎么也不多帮我一下啊?孩子怎么又把刚刚擦过的地板弄脏了呀?!在厨房里真是需要很大的耐性啊!

你看我们天父创造的地球,是周而复始的运转,四季也是不停变换交替,这让我们知道有一种恒定的力量存在着,只要我们跟它挂上钩,我们的耐性也会恒定的。

在这本书里,马瑞新姊妹说:步入中年,我越来越为多年来在厨房里磨出的耐性而感恩,它使我的生命变得有弹性,不会常常受限于环境,也不会轻易感到失望和气馁。

有神在我们生命当中,我们虽然在厨房里忙碌,可是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是永恒的生命,所以我们用永恒的生命在厨房里过脏乱差的生活的时候,会生出一些喜乐来。

小说连播:小屋

迈肯缓慢而慎重地回答着:“说实在的,没有影响。”其实女儿凯特有时候并不相信父亲的这句话,但是迈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我承认,那的确会影响到我,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丢脸或者生气。但是即使他们不乖的时候,仍然是我的儿女。他们仍然会是泰勒、仍然会是贾许或者是凯特,这永远也不会改变。他们的行为或许会影响到我的自尊,但是却不会影响我对他们的爱。”他笑容满面地做了回敬。


“迈肯,对于真爱的方式,你很有智慧,所以很多人相信,爱会成长。但其实,这是认知在成长。爱只是跟着扩大来容纳认知,爱只是认知的皮肤。迈肯,你爱你的孩子,你带着美妙真实的爱,彻底认识他们。”


迈肯对她的赞美有些不自在,便低下了头:“谢谢,谢谢,但是我想跟你说,我对其他很多人都不是这样的,我的爱多半都是满有条件的。”


“但那是个开始。不是吗?迈肯。而且你不是靠你自己超越父亲的无能,而是上帝与你一起,让你改变,用这种方式来爱。现在你爱孩子的方式,很像天父爱孩子的方式。”迈肯听着,下巴不自觉地咬紧,他觉得怒气再度开始上扬,原本应该是令人放心的赞赏,现在似乎更像是他拒绝吞下的苦药。他试图放松以掩饰情绪,却从他的眼中知道,为时已晚。

“嗯,”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安吗?迈肯。”此刻,她的凝视让迈肯很不自在,觉得自己被一览无遗。

“迈肯,”她鼓励迈肯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她的问题遗留的沉默,此刻悬在半空之中,而迈肯奋力想恢复冷静,母亲的忠告似乎言犹在耳:“如果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最好什么都别说。”

“哦,没有,没有什么。”

“迈肯,现在不是母亲的话发挥作用的时候,而是诚实、真相出现的时候。我问你,你不相信天父有好好地爱他的孩子对吗?你没有打从心里相信上帝是善的对吗?”

“那密斯是他的孩子吗?”迈肯怒气冲冲地说。
“当然是!”她回答。

“那我确实不相信。”他脱口而出,并且站了起来:“我不相信上帝有好好地爱他所有的孩子。”他终于说出口了,此刻他的控诉,在室内四周的墙壁上回响着。迈肯站在原地,怒气冲冲随时准备爆发,而女子仍然保持平静,不改风度。她慢慢地从高背椅上起身,默默地移到椅子后面,示意迈肯过来,“你为什么不坐在这里呢?”


“那就是诚实的下场吗?热乎乎的位子。”迈肯讽刺地喃喃低语着,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回瞪着她。

“迈肯,”她仍然站在椅子后面:“稍早的时候,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今天在这儿的原因。你在这里,不只是因为你的孩子,也是为了审判而在这里。”她的话在室内回响,恐慌像涨潮一样从迈肯的心中升起,他缓缓的沉坐在椅子上,他立刻感到内疚。各种回忆涌上来心头,像老鼠逃难涨潮的追赶。他紧抓住椅子的扶手,试图在突然袭来的画面及情绪中找到一些平衡。他做人失败的感觉,突然阴森的放大。他的内心深处,他几乎可以听到有个声音,正在吟诵他的罪行。他的恐惧随着罪行名单的增长而加深,他无可辩护,他迷失了,而他也知道。

“现在我明白了,我死了,对不对?所以我才看得到老爹和耶稣!因为我死了!因为我死了,我死了,我……”他坐回去,抬起头,望着一片黑暗,觉得反胃,“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甚至毫无感觉!”他注视着这个耐心看着他的女人:“我死了多久了?”他问道。

“迈肯,很抱歉让你失望,但是你在人间还没有睡着,我想你误会了。”

“你在说我没有死?”现在迈肯又不相信了,他再次站了起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我还活着?但是我以为你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审判。”


“我是这么说的。”她就事论事的说明:“可是迈肯……”

“审判!可是我根本还没死啊?”迈肯打断了她的话,想着自己听到的这些,恐慌由怒气取代:“这似乎太不公平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是控制不了他那失控的情绪,

“其他人也会碰到这种事吗?我是说在还没有死之前,就接受审判?那如果我改变了怎么办呢?如果我将来的日子会过得更好呢?如果我悔改了呢?那怎么办呢?”


“你有什么要悔改的吗?迈肯。”她问道,而迈肯的爆发没有使她怯步。

迈肯慢慢地坐回去,他看着光滑的地板表面,摇摇头。然后才回答:“我怎么知道从何开始呢?我真是一团糟,我心里边一团乱。”

“对,你是一团乱。”

迈肯抬起头,而她对着自己微笑:“你是光荣的,具毁灭性的一团乱。迈肯,而你不是到这里来悔改,至少不是用你了解的方式。迈肯,你不是到这来接受审判的。”

“可是,我以为你是说我,我……”

“为了审判而来这里吗?”她把迈肯的问题说完的时候,仍然保持冷静沉着,一如夏日的微风:“我是这么说,但你在这里不是要接受审判。”迈肯听到她的话,做了一次深呼吸,也松了一口气。

“你要当法官。”

当迈肯恍然明白她的话的时候,胃里的疙瘩又回来了,他的眼光终于落到静静等候他的椅子上:“什么?我……我宁愿不要。”


他停了一下,接着不情愿地说:“我哪里有什么审判的能力?”

“你说这话是骗人的。”他的回复迅速地反馈过来,还带有一丝讽刺的意味。

“即使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这么短,你也已经证明你有十足的能力来审判,更何况你这一生已经论断过很多人了。你论断过他人的行为甚至动机,一副你就是知道真相的样子。你评判过肤色、身体语言和体味,你评判过历史和人际关系,你甚至用自己对美的概念评判过一个人的价值。就各种记录看来,你对这种活动相当训练有素。对吗,迈肯?”


迈肯感觉到羞愧到脸红,他必须承认到目前为止他确确实实论断过一大堆的人和各种的事物。但是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不是吗?谁不会从别人对我们的印象中对人骤下结论吗?又来了,他对周围的世界所采取的自我中心观点,他抬头见她专注地凝视着自己,便又快速地把头低了下来。

“迈肯,请你告诉我,我冒昧的请问一下,你的判断是基于什么标准呢?”

迈肯抬起头,试图正视她的眼神,却发现直接注视她,会让他的想法动摇,凝视她的双眼并且保持一贯合乎逻辑的思绪似乎不可能。他必须把时光转移,望着房间里边的黑暗角落,期盼能够恢复冷静。

“想判断的时候,似乎都没什么太大的道理。”他终于承认,声音有点颤抖:“我向你坦然地承认,我自己在下这些评断的时候,都觉得蛮理直气壮的。但是现在……”


“你当然理直气壮。”她这句话说的就像在陈述事实,像例行公事,完全不强调迈肯明显的羞愧和悲痛:“你必须认为自己优于你评判的对象,才能做出评断。好吧,今天你就有机会把所有的能力都派上用场了。来吧!”她拍着椅背说:“我要你坐在这里,就是现在。”迈肯犹豫着,但是顺从地走向了她和在一旁等待的椅子。而每跨出一步,他就似乎变得更小,或者她和椅子就变得更大。迈肯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分辨了。他爬上了椅子,眼前庞大的桌面,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孩,双脚几乎够不着地板。


“那,我到底要审判什么?”他问道,转身抬头望着她。

她停了一下,走到桌子的侧边,对迈肯说:“不是‘什么’,而是‘谁’?”

迈肯的不安,成三级跳增长,坐在特大号的帝王椅上,也于事无补。他有什么权利审判任何人呢?当然,他几乎评断过自己认识的每个人和不认识的许多人,在某种程度上,他八成有罪。迈肯知道,自己的自我中心,绝对难辞其咎,他怎么敢评断其他人,他所有的评断都很浅薄,根据的是外表及行为,很容易经由各式各样的心态或者偏见来诠释,以满足抬举自己,觉得安全或者寻找归属的需要。他也知道,自己开始恐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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