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12日 拥抱每一天

待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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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语录120112——路过整理

我与别人的的真正关系,是决定于我与神的关系。

世上的人都喜欢做锦上添花的事,基督徒却应当学习雪中送炭。

认识人不在明处,却在暗处;不在人所注意的事上,却在人所不注意的事上。在人所注意的事上可靠的人,在人所不注意的事上未必可靠。但在人所不注意的事上可靠的人,在人所注意的事上必定可靠。以这个标准去看人,就不会有多大的错误。

多爱人,才能多得人的爱;多尊敬人,才能多得人的尊敬;多宽容人,才能多得人的宽容;多体恤人,才能多得人的体恤。主耶稣说:“所以,无论何事,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也要怎样待人。”

贤者的礼物

拥抱小语120112——路过整理

亲爱的朋友,我们每到圣诞节就送给最亲密的人一件精挑细选的礼物,它包含了你对他的爱、关心和理解。今天雅薇将给大家介绍一对年轻夫妻的故事——贤者的礼物。

一元八角七分。那是全部了,其中包括六十个一分钱。为了那一点钱,她曾跟杂货店老板、菜贩、屠夫争得面红耳赤。迪拉仔细算了三次,一元八角七分。明天便是圣诞节了。

除了倒在破旧的卧榻上哭泣以外,似乎没有其它的办法。

这正是迪拉所做的。此情此景,让她想到生命乃是眼泪、哽咽和微笑,而其中又以哽咽居多。

看过了女主人,让我们参观一下她的家。一间带家具,每周八块钱租金的套房。它不至于像乞丐的住所,但房子的处境其实也距此不远了。

下面的玄关有一个无人使用的信箱,和一个不会有人去按的门铃。旁边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詹姆·迪宁汉·杨先生。”

迪宁汉家的生活曾经相当不错,当时他每周的薪水多达三十元。到薪水缩减至二十元时,“迪宁汉”三字似乎变得模糊了,且显得卑微而谦逊了。然而,每当迪宁汉返抵家门,屋里的妻子总会亲昵地叫一声“詹姆”,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迪拉哭完了,用粉扑在脸颊上补了点妆。她站在窗户前,目无表情地看着一只灰色的猫走在灰色后院的灰色篱笆上。明天是圣诞节,而她只有一元八角七分钱要买礼物送给詹姆。数月以来,她尽力存下每分钱,结果却只有这么多。每星期二十元的收入本来就不能做什么,她总觉得入不敷出。只有一元八角七分给詹姆买礼物。在心情好的时候,她曾多次计划要买些好东西给他,一些好的、稀有的、纯银的东西——基本配得上他的尊贵。

房间窗户之间有一面狭长的玻璃,或许你也见过那种便宜套房的内部陈设。一个体型瘦长的人可以在其中瞥见自己的身影。苗条的迪拉已掌握了这种决窍。

她忽然从窗户移动到玻璃前面,她的眼睛闪耀出光彩,但在二十秒钟后脸上又失去了神气。她快速地解开头发,任它完全垂下来。

迪宁汉家里有两件宝贵的东西,他们引以为骄傲。一个是詹姆的金表,那是他的传家之宝;另一件是迪拉的头发。倘若示巴女王住在对面,迪拉会从窗户垂下自己的头发,令对方的珍珠财宝黯然失色;假如所罗门王是这里的管理者,财富堆满了地下室,詹姆会在他每次经过时掏出手表,让对方恨不得拔自己的胡子。

此刻,迪拉任由头发如同棕色的小瀑布般亮而泻下来,它长过双膝,几乎像是她的一件衣服。她快速紧张地再把它卷起来,颓丧地站在那里。片刻之间,几滴眼泪滴在那破旧的地毯上。

她穿上棕色旧外套,戴上棕色的旧帽子,眼泪仍在眼眶里闪耀,旋转着裙摆便走向门口,下楼梯到街上去。

她在挂着“索芬妮尼夫人——各种头发用品”的牌子前停了下来。迪拉一口气跑进去,屏住急促的呼吸,找到那位体型宽大、皮肤过白、神情冷淡的索芬妮夫人。

“愿意买我的头发吗?”迪拉问。

夫人说:“买!拿下帽子让我看看。”

棕色的瀑布倾泻下来。

“二十块钱。”夫人说,一边老道地看着她的头发。

“赶紧给我。”迪拉说。

接下两小时如流水般飞逝,迪拉快速地则览了各个商店,寻找给詹姆的礼物。

她终于找到了,那简直是专门为詹姆准备的。仅此一家!那是一条白金打造的表链,形式朴素,也许其价值在于品质,而非华丽而庸俗的装饰。正如所有好东西都该如此,它几乎与手表本身同样贵重。她第一眼看见就觉得詹姆应该拥有它。它像詹姆一样,沉静而有价值——同样的形容词可以用在两者身上。商店收了她二十一元,然后她带着剩下的八角七分钱赶回家。有了这条表链,詹姆在任何公司都可以安心看表了。在过去,虽然他有一只贵重的手表,他却只在暗中才看手表,因为与原来的旧皮带实在是不怎么相配。

当迪拉回到家里,沉醉的心情便被慎重和理性所取代。她拿出卷发用的工具,点着火炉,开始整理那因爱而慷慨牺牲掉的头发。那是一件困难的工作。亲爱的朋友——一件十分艰难的工作。

四十分钟内,她头上已盖满了细致的卷发,使她看来像个旷课的小孩。她在狭长的玻璃里细心地看着自己的倒影。

“就算詹姆不杀我,”她对自己说,“他也会说我像个歌舞女郎,不过我能怎么办——哎!一元八角七分,能做什么?”

七点钟,咖啡已经煮好,煎锅也放在炉上预备妥,可以煎碎肉了。

詹姆从来不迟到。迪拉把表链折叠在手上,坐在靠近他平常进门的桌子一角,然后她听到他踏上第一层楼梯的脚步声,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习惯为生活的琐事作简短的祷告,如今她低声说:“神啊,求你使他觉得我很漂亮。”

门打开,詹姆进来后,再关上。他看来疲惫而憔粹。可怜的家伙,他才二十二岁,便要肩负一个家庭的责任!他需要一件新大衣,而且也没有手套。

詹姆进门,便如同猎犬嗅到鹌鸭一般。他的眼目定睛在迪拉身上,她无法看透他脸上的表情,这使她害怕起来。那不是忿怒,不是惊愕,不是非难,不是恐慌,更不是任何她怕见的表情,只是以一种特殊的表情盯着她。

迪拉慢慢从桌子跟前向他走过去,“亲爱的詹姆,”她乞求,“不要那样看我,我把头发剪下来卖掉了,因为我不能不买一份圣诞礼物给你。它会再长出来的——你不会介意的,是吗?我必须那样做。我的头发长得很快。说句‘圣诞快乐’吧!詹姆,我们快乐些,你不知道我买的礼物多漂亮!”

“你剪了头发?”詹姆问,仿佛他怎样也想不透似的。

“剪下来卖了,”迪拉说,“你照样喜欢我,对吗?少了头发,我仍然是我,不是吗?”

詹姆好奇地环视房间四周。

“你说剪了头发?”他几乎目瞪口呆地问。

“你不必找,”迪拉说。“我告诉你卖掉了——已经不在这里了。今晚是圣诞夜,对我好一点,我是为你剪的。”她边说边露出出奇的甜美表情,“我的头发也许能数清,但没人能数清我对你的爱。我开始煎碎肉,好吗?”

詹姆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他紧紧地拥抱着他的迪拉。詹姆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不要误会,迪拉我不会因为头发的长短、形状和洗发水的味道而少爱你一些。请打开这包东西,你便会明白了。”

迪拉敏捷而白皙的手指解开了包装用的绳子,接下来是喜极的欢呼,然后是温柔与狂喜的眼泪,以至于身为一家之主的詹姆必须马上尽量地安慰她。

摆在桌子上的是一套梳子——迪拉曾在百老汇的橱窗中看见,而艳羡不已。美丽的梳子,纯角质制造,上面还镶嵌着珠宝。本来将要别在美丽的头发上,如今却没有必要了。那是昂贵的梳子,她知道,她曾切切地想拥有,而不敢期望成为事实。

她把梳子抱在胸前,过了许久,她才抬头,带着迷股的眼神和微笑说:“詹姆,我的头发长得很快的!”

接下来,迪拉像只小狗似的,边哮边跳地叫着:“喔!喔!”

詹姆还未看到他美丽的礼物。她握在掌心,带着温热递给他。那阴沉而贵重的金属仿佛因她的快活和热情而闪出了亮光。

“詹姆,这真是一件好东西,不是吗?我在镇上找了好久。从现在起,你每天得看表几百次了,把你的表拿出来,我要看看它在上面是什么样子。”

詹姆没有照她的话去做,只在长椅上坐下,把双手放在脖子的后面,脸露出了微笑。

“迪拉,让我们暂时不管我们的圣诞礼物。它们太好了,拿出来用太可惜了。我卖了手表,买了梳子给你。现在,你可以煎碎肉了。”

最大的安慰

拥抱每一天120112 —-劝慰子整理

各位亲爱的朋友,你们好!我是小敏。今天我要和大家分享一篇我所写的文章,也是我的见证——最大的安慰。

我出生在知识分子的家庭,父亲是位受人尊重的大学教授,母亲在我十七岁时不幸病逝。外婆信佛,为了迁就外婆,逢年过节我们都在祖先牌位前祭祀上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我也学会像外婆那样求神拜佛。那时候我很迷信,因从小就听从外婆说佛教的神迹奇事,所以我不认识真理,也没有听过福音,对算命、鬼神很有兴趣,觉得很神秘和神奇。

就这样在八年前很兴奋地移民到加拿大,因为我交朋友不慎,我就被吸引和他们一起玩那些游仙、找算命的占卜前程。我自己不敢完,就让他们帮我问、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灵验,虽然有点怕,但觉得很好玩。一年半后,我就和我一起玩游仙的一个朋友好像真的有特异功能,这个人很自私自利,满口谎言,虽这样我却像着魔一样被这所谓的朋友骗走了所有家人给我的钱,当时我很着迷,不管家人怎么劝阻,我仍一意孤行。

就在这个绝境当中,我想起了一位教会朋友曾经对我说,她们教会有社工。于是我马上找到了这位姊妹,请她帮助我脱离困境。就这样我在教会中听到了真理,明白了因人的罪使人与上帝隔绝,最终会落到撒旦魔鬼的网罗里,我也看到了自己以往的骄傲与任性。我感谢主耶稣,从报警到见律师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上帝也为我预备了工作,解决了生活和经济问题、通过教会牧者的辅导和弟兄姊妹的关心,我从这种伤害中渐渐地恢复过来。

有一天晚上灵修祷告后,我准备休息,在我脑海中突然浮现过去信佛的情景,一个有知识文化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中的成员,怎么会这样迷信呢?我外婆是个忠实的佛教徒,记得小时候每年她都从香港回广州看望我们,那么一天我和外婆、小姨、母亲同走在街上,她们说一起皈依佛门,我对她们说“我不信”,她们很不高兴,妈妈还偷偷地责备我,说我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回来外婆从香港到广州买房子,屋里设了佛堂,每天早上4点钟她就会起来诵经念佛,并长期吃斋。两年后,我十七岁那年,妈妈得了胃癌,看到妈妈在床上痛苦呻吟,我很无奈,爱莫能助。就从那时起,我寻求外婆的神佛帮助,放学后我常敲外婆家的门,跪在观音面前忏悔祈求,然后独自到医院看望妈妈。过了不久,妈妈离世。

后来我到了加拿大,有一天家中传来噩耗,晴天霹雳!爸爸得了第三至第四期的脑癌,他做了手术,一个月后复发。那时我已经信了耶稣,所以当他在做第二次手术的时候,我就祷告天父,求天父使用医生的手拯救他,给我机会回国照顾他,也给他机会信耶稣。祷告完后心里得到了平安。我相信上帝必悦纳我的祷告,上帝果然听了我的祷告,父亲手术成功,活了整整两年。

我感谢哥哥和嫂子对爸爸照顾的无微不至,弥补了我这远方游子的歉疚。在爸爸的最后两年里,我回国陪了他一年,在这期间我不断地将天国的福音告诉他。感谢主,通过我在加拿大的经历,以及爸爸对人生的感慨,他归向了主耶稣。

一年后,在爸爸的病情渐渐稳定后,我回到加拿大继续参加教会的聚会。因有牧者和弟兄姊妹的牧养扶持,我的灵命渐渐成长,心情也开朗了,教会每个星期都为我家父祷告,我也每天打电话给父亲,我发觉当我和爸爸谈到耶稣时,内容比以前更丰富了。

一年后,爸爸病危,我回国一个多月,在那悲痛的日子,与家人讨论父亲离世后的余事时,却产生佛教和基督教仪式的冲突,我为此禁食认罪祷告。直到亲眼看到父亲安详地回到天家,这时我才明白,上帝带领我回加拿大得到属灵喂养,就是让我有力量应付这许多人生风暴。

爸爸回天家前,我们交谈的情景历历在目。那天,我打电话给他,护士说他不能说话,但可以听,当时我在加拿大,护士鼓励爸爸和我说话,我安慰他说:“我知道您很想与我说话,但是您喉咙有痰,不能讲话,那就别讲了,等病好了再说,您不必担心我,我在加拿大很好,感谢上帝,我有工作,教会的弟兄姊妹也对我很好,教会就是我的家。”接着我和他一起祷告,“主阿,我感谢您,让我和爸爸有机会交谈,感谢您为我们的罪钉在十字架上,用您的宝血洗净了我们的罪,我们以前不认识您,我们犯罪,求您原谅。求您医治我爸爸的病痛,求您让我们再相见。”

最后我对爸爸说:“耶稣是上帝的儿子,因为人犯罪,道成了肉身,降世传扬天国福音,他有神性也有人性,可以治病赶鬼,因人叛逆、不信,拒绝真理,主耶稣就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耶稣死前受尽凌辱、鞭伤、痛苦,那些迫害他的人讥笑他说:若你是神,你自己救自己吧。主耶稣在世上做人时没犯过罪,他是义的代替不义的,一个人承担全人类的罪,他死前已预言死后第三天复活,后来他果然复活了。他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人能到天父那里去。’爸爸,您一定要信呀。上帝说你不必做什么事,只要心里相信,口里承认,就可以得救。等您百年归老,我也离开世界后,我们就能在天堂再见面。你要坚强,我们教会的弟兄姊妹一直在为您祷告。我还有一个星期就回家,你求耶稣给我们再相见的机会吧,不舒服时就记得呼求主耶稣。”

这时我听到护士劝他:“不要哭,不要哭,女儿就快回来了。”这是爸爸比较清醒时我与他的最后一次谈话,之后他已不大清醒。想不到我们祈求的再见,需要等到天国才能实现。然而,就凭着这美好的盼望,我现在不断往永生的道路迈进,就是要做个符合天父心意的女儿,我知道,我在很多方面还要不断的改进,成为上帝所合用的器皿,我想这也是天父的美意吧。

我在加拿大受骗时因为迷信而吃尽了苦头,若不是耶稣基督拯救我,用他的真理引导我、教训我,我想当爸去世后,我必痛不欲生而自我了断。自杀是极愚蠢的办法,但是,当一个人极度痛苦时,自杀便成了逃避现实的方法。如果你没经历过这种深刻的痛苦是不能明白的,这就是耶稣基督降生到世上来,活了三十多年,因为他要亲自经历痛苦才更能了解、同情并体恤我们的软弱。

我和爸爸感情很好,他很爱我,现在既然妈妈也不在了,我很内疚地看着爸爸得病离世,没有盼望,生活也没有意义,离开世上不是更好吗?然而我感谢主耶稣基督带我离开死亡的幽谷,得到心灵上的平安,因为借着他,不但我的罪得赦免,我的爸爸也因着主得到永生。爸爸的离开叫我很不舍得,但我最大的安慰就是知道爸爸信了耶稣,得到永生。现在我们不过是暂时离别,有一天会在永恒里相聚。

现在父母已不在我身边,上帝就是我的天父,每日与我同在,他赐予我新的生命,从孩儿开始扶持,教导我走人生的道路,这是一条充满盼望与恩典的道路。愿上帝给我和父亲的福气也临到你们,我要努力地活下去,因为有很多人仍活在痛苦中,等待我们去帮助他们。有主不再孤单,好好珍惜在世的日子,每天为他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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